水球妹慢慢踱步到小左身邊，伸出手抬起小左還在滴滴答答流血的下巴。
無眼球的眼眶中，水流興奮的的在拍打，嘴角揚起，帶著惡意笑容，一字一句的說道：“我是希勒呀——”
“我是你們的主人呀——”
小左一臉不可置信。
宋舒爾挑眉，希勒早就死在了她的手裡，這又是哪裡冒出來的假貨希勒。
宋舒爾略微一思考，掏出蔣德文給的真實之鏡對準了水球妹。
眼中閃過一道白光，用真實之眼去看看這是真實還是虛假。
“是真實之鏡。”
慕星沅一眼就看出了，宋舒爾手中的鏡子是什麼道具。
其他玩家也都紛紛看去，畢竟算起來真實之鏡是這個副本比較重要的道具。
但，在第一天晚上就被宋舒爾給全部收集了。
隻見鏡子之中，水球妹的身影影影綽綽，模糊的有些不真實，但是卻有這麼一道身影留在其中。
“那這算真實的，還是虛假的。”黃晁有些驚訝的問道。
畢竟說它是水中月鏡中花，可也的確在真實之鏡中存在著。
“難不成不是真實也不是虛假！”莊璿說道。
這話有些自相矛盾，但是也的確有幾分道理。
宋舒爾就看著水球妹洋洋得意的甩開小左的臉，走向講台上的玫瑰花。
卻不曾想，一隻觸手從講台的後方伸了出來，直接卷起了那朵玫瑰花。
水球妹表情一僵，眼睜睜的看著從講台桌後方歪頭倒下的小右，滿身是血的朝它露出一個冷笑。
“你可不是我們的主人——”小右冷笑著說道。
它們又不是感知不到希勒已死，怎麼可能會相信水球妹是希勒。
水球妹麵容扭曲。
宋舒爾倒是用真實之眼看得真切，它不是希勒，隻是用希勒的怨念造出來的而已。
而是誰做來的，又是誰帶它來的，宋舒爾已經知道是誰了。
低頭一看係統的時間，還有一個小時。
遊戲時間結束，該回家了。
宋舒爾拍拍手，吸引了這一對火藥滿滿的兩方。
對著小右溫柔一笑，說道：“現在這位選手可以說出你的答案了。”
小右滿是怨念的看了宋舒爾一眼。
她是在意答案嗎？
而不是想要戲耍它們。
“帶走所有的希勒珍珠，就可以離開湖底了。”小右慢慢的說道。
而聽到答案的玩家瞬間興奮起來了，乖乖，終於輪到他們上場了！
就置身於珍珠山的玩家們，這些珍珠平分下來，每個玩家都至少可以分到好幾十萬積分。
家人們，撿錢了，興奮起來好嗎！
在玩家們摩拳擦掌，躍躍欲試之中，宋舒爾沒有聽信它一人的答案。
看向水球妹，同樣的展露出溫柔的笑容，像是什麼大好人似的說道：“是這樣嘛？”
水球妹死死瞪了小右一眼，既然你們不讓我好過，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的。
“不，不是的！”
“隻有希勒的雙眼已死才能離開湖底——”
小左和小右都紛紛變了臉色，擰著眉死死盯著水球妹，它這答案明顯就是故意在針對它們。
畢竟它們就是希勒的雙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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