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物都被擊落,眾玩家麵露喜色,神情也隨之鬆懈下來。
“宋宋——”略顯高昂的聲音在不遠處響起。
宋舒爾回頭一看,隻想扶額。
隻見宋殊像是地主家傻兒子一般,笑嗬嗬的仍由一根自己的玫瑰花藤拎著一根像是“泥鰍”似得的葉子花朵全掉完的一根光禿禿的枝條,像是海邊馬嘍在興奮跳躍一般,頭戴竹蜻蜓衝著宋舒爾的方向而來。
看來,它是玩開心了。
宋舒爾看著肉眼可見一臉歡快的宋殊,再看看那半死不活,但還是會時不時抽搐一下,表明它還活著的枝條。
宋殊和紅崽真是一個比一個二。
明明表明都是走高冷霸氣的路線,但是一到宋舒爾身邊就像個井,橫豎都有的二愣子的感覺,完全沒有了霸氣凜然的感覺。
慕星沅嘖嘖兩聲,去時枝繁葉茂,還是好好的,回來就變光禿禿的泥鰍了。
宋舒爾和慕星沅倒是清楚宋殊手裡的是什麼,就是第一天晚上攻擊他們,但是踢到鐵板的玫瑰花藤,也是在陽台時伺機而動的玫瑰花藤。
“宋宋,玫瑰花藤!”
宋殊邀功似得把光禿禿的枝條舉向宋舒爾的麵前。
宋舒爾笑眯眯的摸了摸宋殊的頭,說道:“乖崽,還剩一節乾嘛!”
“都吃了吧!”
被拎起來的枝條尾端像是抬頭一般,昂起,聽見宋舒爾這36.8度的嘴,就這樣冷冰冰的說出這樣殘忍的話,昂起的一端死死的垂下,靜止一瞬後,像是被剛抓起來的泥鰍一般,死命的掙紮起來。
救命啊!不要啊!我不要被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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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殊嘿嘿一笑,身後留出的幾根玫瑰花藤編製成一張滿是獠牙的深淵巨口,那瑟瑟發抖又反複掙紮將自己唯一僅剩的身軀彎正反c的枝條,被宋殊吊在深淵巨口的上方。
其他玩家是不知道那“泥鰍”是什麼東西,於是好奇的莊璿碰了碰慕星沅的胳膊,問道:“那個是啥啊!”
“泥鰍,不對,這邊應該是鰻魚或者電鰻才對。”
“也有可能是蛇,但是有啥蛇長那樣啊!”
黃晁深以為然的點點頭,說道:“確實,應該沒有蛇長的醜的像是樹杈子一樣。”
玫瑰花藤:……我恨你們這群冷漠又無情的人類?????(??????????????)?л?
“那個啊!就是第一天晚上被宋老師轟了兩炮的玫瑰花藤。”慕星沅說道。
其他玩家瞬間回憶起了,昨天晚上那詭譎似蛇一般會自己蠕動爬行的,但是剛一個開場就被轟走的玫瑰花藤。
“好家夥,那玫瑰花藤可不好解決啊!”黃晁驚訝的說道。
雖然被宋舒爾給打的沒怎麼放大,但是,依照那個出場的氛圍感那個尿性就知道不是啥好玩意,特彆是在夜晚能夠行動的那麼詭異的東西,雖然是美豔嬌弱的花卉模樣,但是美麗卻也致命。
而這樣的東西,被宋舒爾的雙生影子給玩成這樣。
“大佬果然是大佬,就連雙生影子也這樣與眾不同。”莊璿一臉驚異與感慨的說道。
而此時,距離剛剛怪物被全部擊落也不過過了兩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