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小嬌妻!
“誰派你們來的?”柳澤又問道。
“我不知道!”聽見這句話,那漢子就看見厚樸的手動了動,連忙說到“我是真不知道,那人帶著鬥笠蒙著麵,我們都沒有看見他的臉,連聲音都是啞著的,根本沒辦法分辨。”
“你們?你跟那些流民是一夥的嗎?”柳澤問。
“不是,是之前跟我一起劫馬車的那個漢子,我們是一起的,那些流民我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漢子回答。
“那你們怎麼會跟流民一起出現?”柳澤平淡的問道,疑點太多。
“也是那帶著鬥笠的人跟我們說的,告訴我們時間,說是有一群流民掩護我們,喊我們去劫馬車。”漢子說。
“那你們是什麼人?”柳澤覺得事情撲朔迷離,這人說得也毫無條理,打算從頭開始問。
“我跟逃走那人還有一群兄弟都是江湖上走野鏢的鏢師,前段時間丟了鏢,隻有我跟我那個兄弟逃了出來。沒了鏢也不敢回原處去,就仗著身手還行,避著關卡遊蕩到姑蘇這邊來,想著這邊富庶能不能乾點什麼重新起家。”柳澤知道江湖上有些人家,有些東西不能過明麵,又需要護送著到彆處,就找這些走野鏢的鏢師,但是他沒有接觸過。
那漢子對桑葉說到,“小哥給點水喝唄,我這大半日不曾沾水了,這會話說的多,口乾得很。”
桑葉看了看柳澤,見柳澤沒有表示,在牆角的水桶裡用瓢舀了半瓢水,遞給那漢子,“喝了快說。”
那漢子喝完水又說到“我們兄弟二人正在城外遊蕩,就被那人找到了,說是有一筆生意問我們兄弟做是不做。”
漢子看了看麵前的人,見沒有什麼表示,繼續說“我們兄弟正是困頓的時候,這不是打瞌睡就有人送枕頭來嗎?問了事情,談好價格立馬就答應了。”
“那人讓你們辦什麼事?”柳澤問道。
“就說是六月十九這一日讓我們在清寧禪寺到姑蘇城那條官道上,劫一個人走。”漢子回答。
“劫什麼人?”柳澤問。
“他沒說,那人告訴我們說隻會有兩輛坐主子的馬車,說是一眼就認得出來,讓我們劫後麵那輛馬車上的小姐,還有流民給我們打掩護。我們原來想著,姑蘇這種地方,都是些世家富戶,又遠離城郭,以我們兄弟的身手,劫一輛馬車上姑娘家,這點事雖然有難度,可也不是不可能,更何況我們是真的需要錢。”漢子說著,又看了一眼麵前的三個人。
“誰知道衝過去的時候傻眼了,消息有誤,居然有三輛一樣的馬車,我兄弟二人隻得一人衝一輛馬車去了,想著能劫一個算一個,劫不出去就逃命要緊。誰知道你們都是練家子,我特麼居然連一個女人的封鎖都突不進去。”那漢子想起白天跟茯苓對峙的情形,臉漲得通紅。
“雇你們的人告訴你們是要劫一位小姐?”柳澤心裡一驚,難道不是衝母親來的,是衝那個小姑娘去的。
幸好他多弄了一輛馬車,不然如果這兩人都衝一輛馬車去,雖然不太可能從他眼皮底下將人劫走,可是那個小姑娘受驚是一定的了,柳澤不由得一陣後怕。
“是啊,說是劫後麵那輛馬車上的小姐。”那漢子肯定的說,我兄弟二人聽見的時候一直以為是誰家的姑娘小姐讓人惦記上了。
柳澤聽著這漢子的猜測,心裡想著,是這樣嗎?那個小姑娘讓人惦記上了?
“那你們約定劫到人了在哪碰麵?”柳澤麵上不見情緒波動,清冷的問。
“定了如果事成,今晚三更天在城外平江河碼頭碰麵,我們租一艘烏篷船在船頭掛一盞白色的蓮花燈做信號。”那漢子知道被現在落在他們手上,這些人一看就不是善男信女,也不敢耍滑頭,老老實實的交代了。
“對了,我混在那些流民裡麵的時候,好像聽那些流民說是想去堵齊家的人來著,你們是齊家的人嗎?”那漢子好奇問到。
桑葉瞪了他一眼,“你還想活命就少問點。”
那漢子才安靜了,柳澤示意厚樸和桑葉繼續問。
自己卻陷入了沉思,麵前的事情一團迷霧,想不出什麼所以然來,可能還是要去問一問那個小姑娘。見厚樸和桑葉也問得差不多,柳澤起身帶著兩人出了地窖。
也不搭理那漢子在後麵喊著要放了他。
“老爺,這人怎麼處理?”桑葉問。
“這人也不是什麼好人,他白日裡見過我們太多人,雖然現在還不知道我們是誰,要是放了他,他一打聽就知道了。”厚樸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