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小嬌妻!
這個聲音太過於動聽,以至於李疏影滿心感動的睜開眼,想要看一眼開口之人,這些人一看就是慣犯,她不想有人受她連累,可是映入眼簾的是柳承宗那張熟的不能再熟悉的臉。
這輩子她雖然見到柳承宗的次數不多,可是上輩子與柳承宗的牽扯,沒日沒夜都在她腦海裡麵回放,柳承宗的那張臉她熟的不能再熟。
瞬間,李疏影的心沉到了穀底,心中也了然了眼前的一切,所有的一切都與柳承宗有關,就眼前這情形,柳承宗這是想要設計一段英雄救美的故事吧。
這樣柳菖蘭為什麼會算計她也就說得通了,她記憶中的柳菖蘭一直是一個性子直爽,心地不壞的姑娘,隻是這一切跟柳菖蘭到底有多少關係,柳菖蘭對柳承宗的算計到底又知道多少,李疏影耿耿於懷。她想不通柳菖蘭為什麼會幫著柳承宗來算計從小玩到大的姐妹,李疏影想不明白。
不過眼前發生的一切也沒有給她想明白這一切的時間,果然她身邊的有些事因為她的重生,和她處事的變化而發生了改變。見到柳承宗她反而沒有那麼急著自儘了,想要看一看這個柳承宗如今想要乾什麼,這英雄救美的戲,他們準備怎麼演下去。
“你們這是在乾什麼?”柳承宗身穿天藍色直裰,長身玉立,臉上一臉的正氣凜然,厲聲呼和。
李疏影上輩子沒有發現,如今再看柳承宗卻覺得他明明表演痕跡那麼明顯,為什麼之前沒有發現,還被他感動。
“哈哈哈,你們看看,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問的是什麼話?我們在乾什麼難道你看不出來嗎?還是說,你也想被我們一起帶走啊?”一眾圍在那裡的人,哄笑起來。
“我看這人娘們唧唧的,也許人家是想被我們帶走,賣進窯子做兔兒爺呢!哈哈哈!”哄笑聲又起。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們這些人居然這麼大膽子!”話音剛落,柳承宗就從掛在腰間的劍鞘裡抽出一把劍,和這些人打了起來。
李疏影一直沒有吭聲,看見柳承宗拿劍和那些人對打才發現這柳承宗身手居然不錯的樣子,也不知道是那些人配合他演戲還是真的很好。
李疏影卻不管這些,趁著所有人都去圍攻柳承宗,她不動聲色的解自己手腕處的繩子。這些人果真是演戲,李疏影摸索之下就發現,自己手腕上的繩子也隻是鬆鬆的係在那裡。她卻不管他們演戲不演戲,自己悄悄的那裡解繩索。
柳承宗和他們一麵演戲一麵對打,雖然是演戲,這些人下手卻不輕,而且他們一二十人,柳承宗雖然有些武藝伴身,卻也不是那種絕頂的高手,這會打起來也頗為費力,好在他身邊還帶了兩個下人,也一起演戲,幫著他和對麵纏鬥。
他雖然忙著演戲,卻還是一直注意著李疏影那邊,想著再演一會,應該就差不多了,到時候他直接扛著李疏影就跑。
李疏影解開了自己身上的繩索,看那些人打著打著離她越來越遠,她估計了一下自己的狀況,按照之前的情形對比,這點距離那些片刻就追上來了,正在思考對策。
卻看見柳承宗好像突然氣力大盛,一個劍花挽開,又追上去一劍橫掃直接將那些人打得倒退幾步,身上多少都帶了點傷,有幾個人身上都帶了血跡。
乍然間見柳承宗氣勢更盛,不敢上前。柳承宗的衣服上也被劃破了好幾處地方,不過都沒有真正的傷到皮肉,衣裳破裂處許多,也有血跡,不過李疏影看得分明,都是那些漢子的血。
柳承宗早看見她解開了繩索,知道時機已到,不能再演了,繼續演下去,他怕李疏影真的跑了,就給了身邊下人一個眼神。
隻聽見柳承宗的一個下人喊到“爺,他們人太多,我們打不過的,您帶著李姑娘先走,不用管我們!”
李疏影暗叫晦氣,卻也沒有辦法。
隻見柳承宗聽了這話,震退眾人疾步往李疏影這邊,柳承宗過來直接抓住李疏影的胳膊,就往李疏影背後衝去,之前打鬥的時候,人全跟著柳承宗去了另一麵,現在李疏影背後那一麵沒有人。
留了他的兩個下人在那裡拚命的阻攔那些人,雙方拉扯得激烈,李疏影看得真切,柳承宗那兩個下人好像真挨了幾下,腳步都不穩起來。
是牛堂主那邊的人被柳承宗傷了,又不能讓柳承宗拿他身邊的下人出氣。
李疏影被柳承宗拉的一個趔趄,他又輕扶了她一下,幫她穩住身形,繼續拉著她往前衝,邊跑邊說“李姑娘抓緊些,我帶著你跑,他們人太多,我那兩個仆人也爭取不了多少時間,我們抓緊!”
李疏影心想,你帶著我跑,那些人肯定是追不上,畢竟那些都是你的人。但是嘴裡卻沒有說話,她如果想要脫險,在柳承宗一人的手下肯定比在那些人手下更好脫險。
柳承宗沒聽見李疏影的回應,隻當是李疏影被嚇壞了,也沒有多說。隻是柳承宗拉著李疏影跑了不多幾步,那些人卻擺脫了柳承宗的下人,又追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