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寵!小嬌妻!
“既然不用賠,那就當澤三叔送你的吧,外人送的東西不可亂收,澤三叔可不是外人。這彆院成日裡也是無聊,給你打些頭麵玩。”柳澤微笑注視著李疏影說道,這好像是他第一次送小姑娘這些,等以後有時間了,他要特彆畫一些花樣,設計給疏影。
這番情況下,李疏影倒也不好拒絕柳澤,隻是笑著應了,“澤三叔這般寵慣疏影,仔細把疏影慣得驕縱了,等回去青衣巷,外祖母可要找澤三叔算賬呢!”
柳澤笑著搖搖頭,沒有說話。李疏影也不知他是覺得驕縱了沒事,還是覺得林老夫人找他算賬沒事。
蒼術撿起掉在地上的東西,打開略看了一下,發現就是一支普通的蓮花簪,甚至都不是金的,隻是蓮花看著嬌豔逼真,倒是有幾分可取之處。雖然從桌上摔下來,卻也沒有損壞,重新包好,蒼術又給那人塞回胸前。
“老爺,小姐,這人怎麼處理呢?”
聽見蒼術的詢問,柳澤收斂笑容,看向李疏影,“澤三叔做主就可,疏影聽澤三叔的。”
“翻我柳家彆院的院牆,沒有懲罰說不過去,到時候一些阿貓阿狗不都來了,蒼術看著辦吧!不過好歹和柳家有點拐彎抹角的關係,就留他一條性命吧!”柳澤喝了一口茶淡淡說道。
“柳三老爺,柳三老爺,你們可是官家人,你們怎麼能亂用私刑?我要告官,我要告你們!”那人沒想到是這麼個結果,賞賜沒混上,還不知要受什麼罪,驚慌失措的亂叫。
柳澤淡淡看了他一眼,蒼術卻說到“你在西山自己摔的,關我們什麼事?雖然我們柳家素來低調,可也是不容人隨意抹黑的!”
“我哪裡自己摔了,我渾身上下好好的來的……”喊到這裡,已經漸漸被川羌拖得遠了,聲音逐漸不可聞。
“回後院吧!”柳澤看向李疏影。
李疏影點點頭,又發現她帶著錐帽,怕柳澤看不見,回答“好!”
二人出了門,早有兩個粗壯的仆婦抬著一架肩攆等在門外。李疏影一臉疑惑的看向柳澤,“給你準備的!”
李疏影一臉欣喜,又覺得不好意思,覺得澤三叔會不會覺得她太嬌氣了,隻是在院裡居然都走不動。可是彆院真的好大啊!罷了,不管了,反正澤三叔也不是外人。
李疏影坐著肩輦被送回了後院,不過可能是她沒有說目的地的緣故,兩個粗使婆子將她送到了柳澤的院子。她才到了片刻,原本說是找蒼術有事的柳澤也回來了。
“澤三叔,柳承宗和青幫鬨崩,從青幫逃出去了!”芙蕖接過李疏影遞過來的錐帽,退了出去,將大堂讓給叔侄二人。
看見愁容爬上了小姑娘俊俏的小臉,“我已經安排人去查了,柳承宗隻要還在姑蘇城中,定然能將他找出來。他派來的這個人也是突破口,我特地不讓他全須全尾的走,就是為了防止他手腳利落,我們的人不好跟。”
李疏影心底對柳承宗的陰影頗深,雖然柳澤這麼說了,她還是覺得不放心。
“昨晚青幫那麼多人過來,彆院不也沒事嗎?你那邊我有安排人,柳承宗不可能靠近你的,疏影相信澤三叔。”柳澤感覺到她的不安,解釋道。
“澤三叔,青幫是不是馬上要來人?”李疏影沉默片刻,想到青幫。
柳澤雖然一直沒有瞞著李疏影,但是也沒有仔細給她解釋,見到她問起,點點頭,“上次來的是青幫姑蘇的堂口,隻是青幫所有堂口之一。”
“澤三叔,青幫有多少堂口?”李疏影問。
“二十四個堂口。”
“那青幫不是還有二十三個那樣的堂口?澤三叔,我們能守住嗎?不行要不我們報官吧?他們這般目無法紀,朝廷總是會管的吧!”李疏影嚇了一跳,昨天晚上那麼驚險的情況,居然隻是二十四堂口之一。
“報什麼官,你澤三叔不就是官嗎?朝廷不管江湖事,他們除非衝擊官府或是衛戍所之類朝廷機構,否則官府對這些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他們很多人都有正當的營生作掩護,朝廷為了社會安定,輕易不會動他們。而且他們這些年把持漕運,與許多官員都有關係,除非抓住他們具體的把柄,否則官府不會管的。”柳澤解釋。
“那就由著他們行凶作惡嗎?”這是李疏影兩輩子以來第一次接觸到這些東西,也是第一次知道這些內幕,原來四海清平不過是表麵現象,內裡不知有多少齷齪。
“也不是,比如他們圍住我們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派人去通知官府,那時候官府可以以聚眾鬨事的緣由抓了他們。又或者我也可以讓人拿著我的名帖去拜訪姑蘇知府,官府也會派人過來。”柳澤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