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們彆哭了,真千金她重生了!
就在宋施施準備在眾人麵前上演大義滅親,去揭發安楚靈的時候,卻見司徒夫子不慌不忙的從懷中掏出一枚銅鏡。
他將銅鏡高高舉起,對著宋施施道,“你是想找這個東西嗎?”
“我我”
宋施施瞬間整個人都慌了,感覺腿都軟了,她不可置信的看著司徒夫子手中的那枚銅鏡。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
這怎麼會到夫子手中,她明明讓碧雪放到聽雪身上的。
不等她想明白,隻聽到司徒夫子低沉薄怒的聲音緩緩道來,“你是不是想說光在桌上刻字還不夠,想要看到這些字還需要一枚銅鏡,如果在她的身上或者她丫鬟的身上搜到銅鏡了,就證明是她作弊了?”
“嗯?是不是?”
司徒夫子目光鋒利的直視宋施施,令她的身子隱隱開始發顫,半天她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若不是安楚靈在考試前主動將這枚銅鏡交於老夫,我想說不定現在老夫就被你騙了!宋施施,作為天瀾書院的學子,你意圖陷害汙蔑同窗,其心歹毒至極,本書院可容不下你!”
司徒夫子冷哼一聲,直接說出了宋施施陷害安楚靈的真相。
這個時候其餘的學子也基本上全都明白了,原來是宋施施想要陷害安楚靈,卻沒想到被安楚靈發現,提前將銅鏡交給夫子,並且提出要換考試位置。
在這期間,夫子曾給過宋施施承認的機會,可是她卻執迷不悟,硬是等著司徒夫子將真相揭穿。
雖然說她是陷害彆人作弊,自己沒有作弊,可是這樣的行為卻更加的惡劣,讓人不恥。
頓時,所有人看向宋施施的目光都帶著鄙夷。
宋施施被這些目光看的羞憤不已,她腦子不停的轉啊轉,想著要怎麼辦。
這個時候,她身旁的碧雪看到宋施施這副焦急的樣子,忍不住開口護主,“夫子,你說我家小姐陷害安楚靈也要有證據啊?這枚銅鏡和我們家小姐有什麼關係?還有,那桌子上的字你們有證據證明是我們小姐做的嗎?”
“對,夫子,你不能冤枉我,就算安楚靈是冤枉的,可你也不能說是我陷害的,你得有證據!”
原本慌亂的宋施施聽到碧雪的話,一下就回過神來,他們又沒有拿出證明是自己刻字的證據,所以憑什麼冤枉自己?
此時,宋施施頭一次覺得自己身邊的丫鬟碧雪還挺機靈的,朝她投去一個讚許的眼神。
她以為他們沒有證據證明,就算自己失敗了,也可以摘個乾淨。
誰知,安楚靈站出來冷笑一聲,“想要證據那還不容易嗎?”
“院長,司徒夫子,麻煩你們把書院這幾天負責管理桌椅的下人都叫過來,詢問他們一番便知道了。”
“你叫就是了,如果等會證明不是我做的,還希望夫子和院長能還我一個清白。”
宋施施梗著脖子,絲毫不懼怕的看向院長他們,臉上還裝著一副很是委屈的樣子。
反正她不怕查,因為那個下人早就被自己收買了,是絕對不可能說出自己的。
司徒夫子與院長商量一番,便將書院負責管理桌椅的下人都叫了過來,先是仔細盤問了一番,是誰聯合在桌子上刻字的的,沒有一個人承認。
宋施施得意的吐了口氣兒。
安楚靈卻在目不轉睛的觀察著這些人的神態,他們全都低著頭,男男女女,最大的看著四十來歲,最小的看著十幾歲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