沃野萬疆!
第二百四十七章日軍機場
趙崢嶸帶著自己的小分隊,悄悄的渡過新牆河,然後就在南岸尋找日軍的臨時機場,趙崢嶸對空軍是了解的,首先它不管是什麼樣的飛機,它要想起飛都是需要跑道的。
另外這個機場飛機跑道,還必須要建在一塊,麵積較大且地勢平坦的地方,也就是說需要一塊,地勢適合飛機起降的地方,這種地方在一般情況下,選擇河灘地勢比較合適。
同時日軍又是在短時間內,使用這個軍用機場,那麼是不需要較高的客觀要求的,為此趙崢嶸還特意向當地人,打聽了這個機場的位置。
就在小分隊在夜色中,通過一個村莊的時候,在路旁遇見一個喂羊的老漢,趙崢嶸一看是個本地人,就馬上走過去向老漢詢問,關於日軍機場的情況。
也算是趙崢嶸問對人了,這個老漢正好在白天放羊的時候,在機場跑道附近被日本鬼子的哨兵,給搶去了兩隻羊。
原來老漢在放羊的時候,有兩隻貪嘴的羊,從鐵絲網的縫隙裡,鑽到跑道裡邊去肯草去了,不巧的是這個時候卻被巡邏的,日本鬼子哨兵給發現了,這日本鬼子看見機場跑道內側的羊,馬上就一邊喊著,呦西,一邊上前抓羊。
這兩隻公羊可不是善茬,看見有人想抓自己,這兩個畜生不但不怕,反而還低著頭把頭上的羊角,對著兩個小鬼子衝了過來。
這個突如其來的變故,倒是讓小鬼子始料不及,其中一個戴眼鏡的小鬼子,一下子就被撞了一個四仰八叉,另一個小鬼子看見同伴的狼狽相,就在一旁呲牙咧嘴的嬉笑。
那個被羊撞到眼睛的畜生,看見同伴在嘲笑自己,當時就惱羞成怒,馬上掙紮著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從腰間拔出刺刀,就向那隻羊撲了上去。
然後對著那隻羊的脖子就刺了進去,接著又拔出槍刺,隨著血液的噴濺,這個滿臉是血的畜生,又向另一隻羊衝了過去,兩隻貪嘴的山羊就這樣,被兩條腿的餓狼給送上了西天。
這一切讓那個放羊的老漢,是敢怒不敢言,他心裡明白隻要自己阻攔這兩個畜生的惡行,那麼現在損失的就不僅僅是兩隻羊了,那很可能還有自己的一條老命。
沒有辦法這群瘟神,自己可是招惹不起的,他們殺人就像是碾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而且這群畜生在殺人的時候,往往不是給你一個痛快,而是慢慢的折磨你,直到把人慢慢的折磨死為止。
他們殺人的方法有很多種,其中有活埋,剝皮,點天燈,砍頭,剖腹,割掉人的鼻子耳朵和舌頭,在活生生挖掉受害者的眼睛,同時他們還把殺人,當成一種遊戲和樂趣。
比如說把人裝進麻袋裡,然後在上麵倒上汽油,綁緊口袋在將手雷塞進麻袋裡,點燃麻袋扔進河裡,遠遠的看著,麻袋裡的人在烈焰中打滾,最後烈活引爆手雷結束那個,被燒的半死不活受害者的生命。
還有一種殺人方法就是把抓來的老百姓或者是俘虜,兩條腿分彆綁在彎成180度的竹子上,然後在將竹子的另一端用繩子固定好。
然後在用刺刀環割受害者的肛門,再將脫肛而出的肛門用繩子固定好,等到這一切都完成以後,日本鬼子就用刀迅速砍斷那根固定竹子的繩索。
與此同時利用竹子的韌性,將受害者投擲出去,但是雖說是綁在竹子一端的人,也隨著竹子彈射出去了,可是他的內臟也隨之從肛門處,抽離自己的身體,這個人也隨之在痛苦中死亡。
當然日本鬼子殺人的方法還有很多,以上介紹的隻是冰山一角罷了,這個放羊的老漢,隻能是打碎了牙往肚子裡咽了,巧的是趙崢嶸正好問到了這個老漢身上。
老漢一看這些人都是年輕人,而且身上好像還都帶著武器,老漢知道新牆河方向日本鬼子,正在和國軍打仗,心裡一合計這些年輕人,可能就是北岸的國軍。
如今和自己打聽日本人的機場位置,老漢現在是新仇舊恨一起湧上心頭,當時就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全部介紹給了麵前這個年輕人。
得到確切消息的趙崢嶸,立刻就帶著自己的小分隊,向著臨時機場方向奔去,就在一處河灘上小分隊發現了,日本鬼子的軍用機場跑道,兩邊都是用鐵絲網攔著,白天有流動的哨兵,晚上還有崗樓和探照燈,平時是不允許中國老百姓靠近的,就是晚上一有風吹草動就會開槍射擊。
但是趙崢嶸的小分隊現在可是不管這些,馬上掏出鉗子剪開鐵絲網,然後就從破口處鑽了進去,沿著跑道向停機坪方向移動。
因為趙崢嶸曾經在東北軍空軍服役,所以對這些機場設施並不陌生,他首先判定機場的塔台方向,因為機場的塔台,距離停靠飛機的地方就不遠了。
同時這個地方屬於一處,日軍的臨時軍用機場,所以整個機場上的設施,還是相當簡陋的,即使是有人晝夜站崗放哨,但是機場上的視線盲區,死角還是很多的,趙崢嶸就是利用這些防禦上的漏洞,悄悄的靠近了機場塔台。
就在這個時候一隊巡邏的日本哨兵,突然發現了角落裡的小分隊,但是由於天黑視線不佳,這支巡邏隊誤以為,對麵的人是自己人,馬上用日語向趙崢嶸喊話,詢問口令,這一問不打緊,可是把趙崢嶸一行人嚇了一跳,要知道他們哪裡知道,今天晚上日軍的口令是什麼。
就在趙崢嶸身邊的二憨子,以為自己已經暴露了,正準備開槍射擊的時候,被身邊的趙崢嶸按下了槍口,製止了二憨子的下一步行動。
趙崢嶸知道現在開槍還不是時候,這樣做隻會提前暴露自己的身份,絕對影響下一步的行動。
還好趙崢嶸是會日語的,而且日語還是相當的好,馬上回了一句模棱兩可的話,沒想到對方,隻是以為他忘記了口令,反而還對他譏諷了幾句,就轉身離開了。
但是趙崢嶸也知道了今天晚上,這個機場口令的上半句就是偷渡,有了這上半句口令,回令也很快被趙崢嶸,從其他日本哨兵的口裡套了出來,原來整句口令是偷渡新牆河。
繞過機場的塔台很快一行人就發現了停機坪,現在場地裡有十架日本零式飛機,整齊的停靠在那裡,同時由於這個機場距離,新牆河北岸的正麵戰場還比較遠,所以這裡的日本地勤人員,根本也想不到會有國軍滲透到這裡搞破壞。
機場上原本有一個日本憲兵中隊,但是他們並沒有派出去太多的哨兵,和流動執勤人員,而是都躲在被窩裡睡覺去了。
也正是機場警衛上的麻痹大意,讓他們很快就要為此付出慘痛的代價,其實剛才小分隊和日本巡邏隊遭遇的時候,在回答口令的時候,他們已經暴露了。
隻不過那隊巡邏的哨兵大意,沒有進一步調查核實情況,才讓趙崢嶸的小分隊,沒有過早的暴露自己。
這也讓他們有機會近距離接,觸到了在停機坪上停靠的飛機,但是在飛機的機窩邊上,還是有日本鬼子哨兵在執勤,雖說趙崢嶸的小分隊掌握了口令,但還是不能靠近飛機。
趙崢嶸看了一下時間,現象已經是半夜十二點鐘了,再過一個小時場站的日本鬼子地勤人員,就要過來給飛機加油裝彈,做戰前檢查了,在不抓緊時間采取行動,那麼這次破壞機場的任務,很可能就會失敗。
突然趙崢嶸想到了二憨子,就是一個非常優秀的空軍地勤技術員,自己又是一個開飛機出身的,現在飛機就在眼前,那麼自己搖身一變,成為日本鬼子機械師,不就可以接近日本鬼子的飛機了嗎。
就這樣在一間機窩旁邊,就出現了兩名機械師,手裡還拎著檢測飛機性能的工具箱,就這樣氣定神閒大大方方的,來到日本鬼子哨兵麵前,趙崢嶸用日語表明自己是機械師的身份以後,就想著停在機窩裡的飛機走去。
兩個人在日本執勤哨兵的監督下,來到零式戰鬥機旁邊,趙崢嶸驚奇的發現這架飛機,油箱居然是加滿油的,而且飛機上的炸彈也沒有按照,作戰安全規定卸載下來,而是為了第二天升空作戰方便,直接就能掛彈起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