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這個世界的文字都是漢字,隻是都是繁體,不然他就真的寸步難行了。他尋了一處茶攤坐下,問了老板茶水多少錢,還好不貴,一碗隻要1個銅錢,他喝著茶,大腦飛速的思索回憶著小說中第一章的內容。
主角的師傅臨死前讓他去城東城隍廟的茶攤找一個六張嘴的說書先生,說有什麼身世之謎還留有遺物,這的確是開啟自己主角人生路的重要,說什麼也要去找這個什麼六張嘴的說書先生。
對了,他們還有什麼接頭暗號,主角的師父夠神秘的啊,怎麼有種諜戰劇的即視感呢。
可該怎麼進城呢?他突然想起了自己練習了一陣子的輕功,可以嘗試一下,不過得先找個地方好好練習一下翻牆頭。
小時候的他體力比較弱,在玩耍時,看著小夥伴熟練輕鬆的翻越一個一個牆頭的身姿,讓他非常羨慕。現在的他再去翻越小時候那不可逾越的障礙,當然輕而易舉,隻是剛才所見的牆頭可不是一般的牆頭,不光高,上麵還有人看守啊。
他先找了幾棵筆直的大樹,試著不停留蹬著樹乾攀爬,沒想到登頂二十幾米高的樹頂居然輕鬆愜意。落下後他覺得這還不夠,因為樹乾畢竟滾圓粗糙,可附著的點比較多,城牆那可是光滑平整,蹬上去幾步沒問題,但是中間要是沒了著力點,掉下來可不是鬨著玩的。
思索片刻,他決定先去昨日逃離的房子看看。這次去他有了力氣,按照記憶,他很快就找到了那處房屋。
他遠遠的看去,房子並沒有燒毀,隻是牆壁屋頂有些熏黑,看樣子昨天跑的急,那些追兵把火撲滅了。
沒敢靠近,因為他明顯的覺察到了房屋周圍有異常的氣息,看來這裡有人安排了眼線。
他緩緩的退去,不敢驚動了這裡隱藏的的眼睛,確認沒有人追蹤後,他來到了昨夜休息的破廟。
看著廟外斑駁的牆麵,他心裡有了主意。他先摸了摸破敗的牆麵,雖然撲簌簌的往下掉灰,但還算光滑。他運氣於雙掌,按在牆麵上,用掌心的穴道使力,在他手掌中央形成了負壓,又往外拔了拔感覺有比較穩固後,他雙腳也輕輕一躍貼在了牆壁之上。
沒想到四肢貼到垂直的牆麵後,他並沒掉落,還特彆的穩固。喜悅充斥著心頭,他學起了蜘蛛俠的手勢,開始想象往外射著蛛絲,嘴裡還配著嗖嗖的聲音。
還沒玩儘興,土牆的泥土終於支撐不住他的重量,從牆上分離,他摔了一個大大的屁股墩。
他站起後,拍了拍屁股上的泥土,看了看身後被自己砸出的兩個圓坑,又看看手上依然吸附的牆土。這滑稽的一幕把他自己逗樂了。
他甩掉泥土,又重新做了幾個發射蜘蛛絲的動作,開始仔細熟悉和練習這一手爬牆技能。
深夜,他過足了蜘蛛俠的癮,躲開了重重守衛終於進了城。
夜裡的街道空曠寂靜沒有行人,不時出現的隻有巡邏的兵丁和打更的更夫。他借著依稀的月光,在城裡胡亂轉了一陣子,大致摸清了城內的布局,認清了方向後,他找到了城東的城隍廟。
他藏到廟後的一處牆角,聽了聽鼓聲,換算了一下時間應天快亮了。明天還有不少事情,跑了一夜的他也實在是累壞了,沒有胡思亂想,在虛幻與現實交替的夢境中他沉沉的睡去。
第二日清晨,廟內沉重的鐘聲將他吵醒,他正做著開著車走在一趟永無止儘的路途的夢,正當他焦急的想要踩住刹車時鐘聲將他踢出了車子。
他揉了揉眼睛,堅硬的地麵和難受的姿勢讓他渾身不爽,正難受間,忽然想起隻要每每按照慣性運轉一遍內力就可以渾身舒爽,於是他盤腿坐好緩緩的呼吸吐納,將內力在全身運轉了一遍,果然身體的不適感立刻消失,精力和精神馬上充沛。
他起身,走向了城隍廟旁的茶攤,看到了一位說書先生。
那位先生瘦瘦的,一縷山羊胡倔強的向上勾著,乾枯的手指正在整理著桌上的事物。
他壓了壓鬥笠,走上桌前。快走近時,他突然有點不好意思,有種想笑的衝動,本來已經翹起的嘴角又硬生生的被他掰直,這個感覺無比的難受。
因為做類似特工接頭的事情實在是生平第一次,雖然看了那麼多電視劇中類似的情節,但真要去演繹或者說實踐這一情節時總會覺得彆扭,畢竟誰也不是天生的演員嘛。
他定了定心神,又在心中複述了好幾遍接頭暗號,結果說了一半腦子突然短路,還是卡殼了
“先生的蟒山英雄傳可有手本,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