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就踏出門去,留在原地的付久重一臉懵這老頭也太著急了吧,倒讓我說句話啊。他趕忙轉身喊道
“老先生,我還有些疑問!”
六先生頭也不回的說道
“你想知道的都在信裡,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說完已經走出了大門,一拐就不見了。
付久重真想揍那個六老爺子一頓,但是畢竟是長輩,而且沒準以後還要求人家,隻能在心裡罵了一句
“真是個老六!”
“開盒吧,希望師父成盒後留給一些高級貨吧。”
開始舔包,打開箱子裡麵是一堆擺放整齊的物件,有好多他都沒見過,更不知道是乾啥用的。
最上麵放著一個信封,信封上沒有署名也沒有收件人。
他慢慢的抽出了信紙,心裡默默禱告著一定彆是文言文,一定彆是文言文。
當他展開信讀完第一句話後,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作者設定的書麵語言都是白話,除了繁體字稍有點麻煩,很容易讀懂。
隻是師父這不是寫信是寫書啊,洋洋灑灑兩頁信紙兩千多字。
畢竟事關自己的身世和仇敵,他隻能耐著性子看下去。
看完後,付久重流下了兩行熱淚,不是被感動了,是被師父的挖坑行為給氣哭了。
從信中他得知了自己的身世,他的生父是25年前被滅門的刑部尚書趙長陵,因為師父和父親是生死之交,師父應該是費了一番周折將他換出。
那個時候他還是不滿一歲的嬰兒,這麼說來他應該是25歲了。
從信中他還知道了自己的仇人是誰,可仇人的勢力極大,控製著朝堂和地方,現在他一無所有,孑然一身靠什麼去追查真相,報這血海深仇。
25年啊!師父現在才告訴他。哪怕早個幾年,他也好多做準備,也不至於今日這麼被動。
師父,你可太坑了。
翻了翻箱子裡的東西,還是有不少好物的,首先讓他稍感安慰的是那麵值不同,累計2000兩的銀票。
以往古裝電視劇中總能看到這種形式的銀票,但是心中一直有個疑問,古人是怎麼辨彆真偽的呢,要仿製一張應該不是什麼難事吧。
他拿起了一張摸了摸紙張,發現和剛才的信紙質感不同,拿起在太陽下觀瞧,居然發現了水印,他忍不住在心中豎起了大拇指,古代的防偽技術真高啊。
他沒有繼續研究銀票的防偽技術,準備以後有機會找個明白人問問。
另外找到特彆有用的是一個銅質的牌子,上麵居然刻著他的名字付久重,還有他的衙門官品。背麵是他的外貌描述。
看到那個名字,他有一瞬的明了難道是因為作者書中主角這個假名和現實生活中自己的真名產生了某種時空聯係,才讓自己穿越的嗎?
他沒有繼續往下想,因為這個課題恐怕交給頂尖學府也研究不明白,自己就不費那個勁了,隻能以後隨時間的流逝,去尋覓更多的線索吧。
還有一個物件,是一個小冊子,打開是京城官府開具的一份路引,上麵記錄著他即將去往的目的地和時間,古人出行還真是麻煩啊!他在心裡感歎著。
另外讓他覺得繁瑣的是這份路引上還詳細描述著他的樣貌,古人沒相機隻能靠文字描述了,看了看描述,怎麼都感覺不太像自己呢?
昨天他在老樵夫家裡照了一麵銅鏡,那麵銅鏡好久沒磨了,他照出的麵容模糊不清。
他摸了摸自己的麵部和頭發,覺得不胖不瘦,棱角分明,圈臉絡腮胡和濃密的發量讓他特彆的開心,覺得自己這趟穿越之旅能有一個好麵容也不算白來一趟了。
正好無事,他跑進裡屋,還好老六頭的鏡子磨的光滑,鏡子放的有點低,他蹲身後他終於看清了自己的麵容。
那是真正的劍眉星目,棱角分明,高挺的鼻梁,飽滿的嘴唇,滿臉的絡腮更顯男子氣概。
高大寬闊的身材,修長的四肢,如果換上一身書生裝,那絕對配得上玉樹臨風,儀表堂堂八個字。
最讓他自豪的是滿頭濃密黑亮的秀發,平直的發際線,幾綹頭發瀟灑的垂在額頭更顯風流。
他向上扶了一下幾綹秀發,無恥的對著鏡子笑道
“好一個風流倜儻的大俠,付久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