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鏢師立刻策馬趕來,抱拳行禮道
“見過胡寨主,我家鏢頭讓我在此等候您,告知您下一步的路線。根據我家總鏢頭的地圖,我們要前往臨泉府,九原府那邊不太安全。”
胡黑子見這名鏢師很是麵生,並非之前傳遞消息的那幾位鏢師,便疑惑地問道
“敢問這位兄弟可有什麼憑證嗎?”
那名鏢師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一邊從懷中取出一塊牌子遞給胡黑子,一邊趕忙解釋道
“讓胡寨主起疑了,實在是我方之過。我們都是輪流乾活,這次正巧輪到我了,不過您放心,我是最後一個,如果再有生人,再沒有令牌,那您萬萬不可相信。”
胡黑子看了看那枚令牌,將它交給了劉石清,劉石清看過後又交給了符柏青。
符柏青接過令牌仔細端詳,隻見漆黑的橢圓形鐵牌上刻著“致遠”兩個篆體字,四周還有一片繁複的花紋,翻過來刻著幾行小楷,上麵寫著
“致遠鏢局漢江分局總鏢頭方,特命持牌之人為我局鏢師,凡我局之人見此牌者應驗明其身份以等禮待之。如有違逆,按鏢局規矩嚴懲。”
符柏青突然想起見過付久重也有類似的一塊鐵牌,和手中的鐵牌相比,要更精致一些,他又仔細觸摸了一番鐵牌的文字,發覺刻痕較新,花紋也比較粗糙,便心生疑慮。
他不動聲色,恰好胡黑子正和那名鏢師聊得火熱,他便驅馬向前,靠近了胡黑子,將那塊鐵牌遞給胡黑子,在靠近胡黑子之時,他悄悄在胡黑子耳邊低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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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詐!”
隨後便笑眯眯地看著胡黑子將鐵牌還給了那名鏢師,那名鏢師正要告辭,符柏青突然發問道
“敢問這位兄弟是何時進的鏢局啊?”
那人顯然沒有料到符柏青會有此一問,愣了片刻,含含糊糊地說道
“我也記不太清了,可能得有5年多了吧。”
符柏青點點頭,給胡黑子使了個眼色,胡黑子心領神會,笑眯眯地說道
“那就不留兄弟了,你快回去給你們鏢頭複命吧。”
那人明顯感覺到了自己可能已經露出破綻,心中猶豫了一下,但很快便做出決定,隻見他抱拳向眾人行禮後,打馬揚鞭疾馳而去。
符柏青看著他遠去的背影,立刻開口說道
“此人身份必定有假,他讓我們前往臨泉府,極有可能是一個陷阱。但目前還無法確定這是否是他們故意布置的迷陣。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付大人他們肯定遭遇了麻煩。”
劉石清聽到符柏青的分析,也湊了過來,附和道
“沒錯,我們必須儘快采取行動。我建議立即派出兩名騎手,分兩個方向快速探查。如果其中一路能夠與付大人他們取得聯係,那我們就可以稍微安心一些。然而,這樣做意味著有一路可能會麵臨巨大危險,因此必須派遣精明強乾的人員才行。”
符柏青神色凝重地接著說道
“實際上,無論哪一路都不會輕鬆。其中一路必然會陷入敵人精心設計的陷阱和毒計之中;而另一路恐怕也將迎來一場激烈的戰鬥。要不然,以付大人他們的能力,不至於連傳遞消息都如此困難。當前最緊迫的任務是查明付大人他們的確切位置,以便我們能夠及時展開救援行動。”
胡黑子和劉石清對視一眼後紛紛點頭表示認可,當下便從身後的隊伍裡挑選出一名聰明伶俐且武功高強的貼身護衛,命令他即刻啟程前往臨泉方向傳遞消息。
而符柏青則安排孫有才踏上另一條路線。
眾人望著那兩匹快馬如離弦之箭般疾馳而去,馬蹄揚起的滾滾煙塵在空中彌漫開來,久久不散。
胡黑子等人站在路邊,心情愈發焦急起來。
他們知道付久重方驃他們的安危至關重要,任何一點差錯都可能導致嚴重的後果。
他們決定就地安營紮寨,耐心等待前方傳來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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