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好,我抱你進去,給你上藥。”
他將我大橫抱起,走進了屋子裡麵。
客廳裡麵的蔣先生和蔣謎,以及我的父親都因為我們的進來而抬眼看向了我們。
我裝作看不見掃過他們的表情。
父親有些驚訝問道:“怎麼了?”
蔣先生看了一眼就收回了目光,對我們絲毫不感興趣,隻有蔣謎一直盯著我,也盯著我的眼睛,嘴角露出了一抹若有似無的笑容來。
江淮說:“被茶水燙傷了,我現在帶瑤瑤回臥室裡麵去處理一下。”
父親應聲,問道:“嚴重嗎?”
我搖頭,“不嚴重。”
蔣先生也在這個時候站起來說:“既然這樣的話,我們就先走了,不打擾了。”
我已經被江淮抱進了屋子裡麵,在他關上門之前,我還看見了蔣謎的目光一直都落在我的身上,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我抿著唇。
江淮把我放在了床上,然後蹲在我的跟前,小心翼翼地脫掉我的外套,掀開我的衣服,將藥膏又輕輕地摸在了我已經被燙紅了的肌膚上麵。
確實不嚴重,此時我心如擂鼓,完全是因為江淮對待我時候的細致和溫柔。
在我的認知中,江淮是有這些特質的,這是這些特質根本就不會用在我的身上。
我忽然想起來這麼多年許清清跟江淮都糾纏不清,也有可能是她在某些時候午夜夢回,會想起來江淮對待自己獨有的溫柔吧。
彆說是她了,就連此時此刻的我,盯著他為我上藥的專心致誌的模樣,我的心臟都忍不住開始悸動了。
和我愛上他的時候一樣,這樣下去,也許我還會再愛上他一次,所以我要儘早找出來他這樣做的目的是什麼。
蔣謎和蔣先生離開之後,父親就從外麵進來,緊張兮兮地看著江淮給我上藥的腹部說:“怎麼回事,燙這麼紅?”
我說:“沒事爸,還穿著那麼多的衣服呢。”
父親歎了聲氣道:“怎麼可能會沒事,你這眼睛,不如還是答應……”
他還沒有說完,我立馬出聲製止了他將後麵的話說出口。
我說:“爸,我真沒事,明天我們去給媽媽買些鮮花吧,我剛才想起媽媽了,很想要去見見她。”
父親可能也考慮到了一些狀況,沒有再繼續說下去,而是道:“好,我這就讓人你去準備鮮花。”
他離開之後,江淮朝著門口的方向看了一眼,我看出來了他眼神中的探究。
我知道,他應該是很好奇我跟父親在隱瞞什麼。
我抿著唇,在他抬眼看想我的時候,裝作眼前一片虛無的樣子問道:“老公,上藥上好了嗎?”
他收回了目光說:“好了,你先不要動,我去給你找一件透氣和寬鬆的衣服,你就待在屋子裡麵,我會讓人把暖氣開高一點,燙傷好之前,那個地方最好都不要被東西觸碰到。”
我說:“好,謝謝你老公,你現在對我真的很好。”
我看見他收拾小藥箱的動作一頓,卻也沒有抬頭看我,隻是說:“不好嗎?”
我勾唇,“好,很好啊。”
當然好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會有人不喜歡彆人對自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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