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都知道,但她又說:“隻不過這一次和諧徹底被許清清那個瘋女人打破了,也不知道江淮要怎麼處理這件事情了。”
“不過當時動手的是許天雄,”我說:“也不知道許清清讚不讚同這件事情,但主要錯誤還是在於她爸。”
我都忘了,江家在許家和蔣家中間,處境很尷尬也應該很危險。
江淮要是沒有立場或者偏向許家,蔣家不會輕易將這件事情翻篇,指不定還要報複江家呢。
他要是偏向蔣家,許清清和許天雄的下場可就慘了。
我要是江淮,現在肯定急得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可是這幾次他來見我時候的態度,好像一點都不著急。
所以他已經找到了解決的方法?
我百思不得其解。
周晴砸吧了一下嘴,問我:“你咋想的啊?你眼睛要是一直都不恢複的話,你以後怎麼辦?要一直都待在江淮的身邊嗎?還是說嘗試嘗試一下新的東西?”
“新的東西?”我疑惑道:“什麼意思?”
周晴的聲音染上了一絲笑意,“離婚啊。”
我有一種直覺,不知道為什麼,透過周晴說的話,我覺得江淮應該是已經找到了解決這件事情的方法了吧?
我搖頭,“不離婚。”
這一句話,幾乎是本能地脫口而出。
莫名其妙的,我對周晴都有了一點防備了。
不過她好像沒有發現什麼異常,隻是幽幽地歎了聲氣說:“你到底有多麼地愛江淮啊。”
我不置可否,聽著她的語氣,感受著她撫摸著我手背的手,又聽見她說:“對了,上一次你去醫院看的心理疾病的藥現在還在吃嗎?吃完了嗎?需要重新去拿藥了嗎?你最近感覺你怎麼樣?”
我咬了咬唇,隱瞞了藥物對我身體的傷害,一是因為我不想讓周晴擔心我,二則是我覺得周晴在這種時候也不是我能夠依靠的人,我不想透露太多的信息給她,即便因為這個想法,我對她有些內疚。
可是我看不見了,小心一點總是對的。
“是嗎?你身體有沒有不舒服?”
話音落下,我心中咯噔一聲。
周晴怎麼會知道藥物對我的身體有作用?
我抿了抿唇,搖頭,“沒有,不過你說的身體不舒服指的是什麼?眼睛的話,確實一直都在不舒服。”
她道:“不是,我說的不是眼睛,我是說那些治療精神疾病的藥基本上副作用都很大,我也是聽說的,你身體沒有不舒服就好。”
她的語氣有些怪異,可惜我現在看不見她臉上表情,不知道她實在關心我,還是覺得惋惜。
惋惜我的身體沒有受到藥物副作用的傷害。
我道:“你聽誰說的?你還有心理醫生朋友嗎?那我以後去找你的朋友治療這個病症吧,我還覺得方便一些。”
周晴似乎沉默了片刻,道:“其實就是你之前那個主治醫生,我跟他是小學同學,主要是他爸媽跟我爸媽關係還不錯,所以至今過年過節的時候,我都有時候還能夠跟他一起見麵,所以我能夠聽見一些有關他病人的事情,我也給他說過你的狀況,誰知道他說你就是在他的那裡治療的呢?”
這聽起來真的隻想是一個巧合。
但是我也不想去猜測這些藥的副作用跟周晴有關係,畢竟她又不是藥商,而那天我去醫院也是巧合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