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一句話,就像是在感歎什麼。
我從沒有聽見過他用這樣的語氣說話,不過我腦子裡麵也在想事情,並不是很在意江淮在做什麼,隻是感覺到了他又發動了車子。
車子很快停在了一家咖啡廳外,我回過神,問道:“來這裡乾什麼?”
江淮並沒有做解開安全帶的動作,而是看了看咖啡廳說:“蔣小姐今天來京市,我沒有時間接待,她說跟你見麵就行。”
我嘴角一抽,“你讓我來陪客?”
“彆說那麼難聽,”江淮淡淡地掃了我一眼,“上一次不是你答應的她,允許她來京市的嗎?”
這一次,輪到我的眼皮一跳了。
我解開安全帶,但是沒有立馬下車,“我要怎麼跟她交流?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你是不是應該囑咐我一點?還有,我要帶她回家嗎?”
江淮道:“你隻需要做好江太太該做的事情,晚上帶她回家,不過回家之前,我會來接你們去吃晚餐。”
難怪江淮剛才還等著我呢,原來是這裡有坑等著我。
按理說,如果江淮真的很忙,秘書辦的員工在這個時候就能夠發揮作用了。
雖然是私事,不過江淮的身份完全可以給他的秘書辦的人放假,還給更多的報酬,這可是所有人都趨之若鶩的事情呢。
但他還是選擇了我。
我在下車之前問道:“如果今天我不放假的話,你準備讓誰來見蔣小姐?還是說,你準備親自來?”
他掃了我一眼,“你覺得呢?”
我覺得兩者都有可能,但江淮不願意正麵回答我,我留在車上也隻是在浪費時間。
江淮給我說了卡座的位置,我就下了車。
站在咖啡廳的門口,我看著他的車子毫不留戀地揚長而去,幽幽地歎了聲氣。
反正不管怎麼樣,他應該都不想累到許清清。
作為跑腿的人,我和他秘書辦的其餘員工,才是真正的被使喚的人。
我收回了目光,想起上一次在蔣家的時候,蔣諾對我的態度並不是特彆好,心中有些打退堂鼓。
江淮這個臭男人。
上回我答應了蔣諾的要求,還不是因為想要幫他說話,誰料他現在竟然用這個借口來往我的身上放那樣重的擔子。
我咬了咬牙,轉身朝著咖啡廳裡麵走去。
服務生好像認識我,看見我就領著我去了正價咖啡廳最好的一個卡座位置。
蔣諾穿著一條長袖連衣裙,隻是裙子不夠長,剛剛到她大腿的位置,腳上是一雙沒有到膝蓋的中長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