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世界上,會擔心孩子的父母,就算是孩子隻是蹭破了皮,也會非常緊張。
我隻能儘量將這件事情帶來的負麵影響降到最低。
我說:“昨晚上我是在吃飯的地方碰見阿淮的,他是喝多了,沒有彆的什麼事情的。”
江母卻還是十分緊張地說:“喝多了?怎麼會這樣?昨晚上他不是跟許天雄他們……”
這件事情還是昨晚上我發短信告訴江母的,聞言,我裝作無奈的樣子歎了聲氣。
“是啊媽,我也很疑惑,許清清跟她父親怎麼會讓阿淮喝那麼多的酒?這一點都不正常。”
我想這是一個機會讓江母知道,許家兩父女對江淮不安好心,對江氏集團更是不懷好意。
果然,江母聽見我的話之後,十分震驚道:“他們到底想乾什麼?!這個許清清,我就知道她這樣想要跟在阿淮的身邊是絕對有預謀的!”
她好像都忘記了跟她打電話的人是我,一個勁地給我吐槽許晴親,絲毫沒有想過做為她兒媳婦的我,在聽見有女人想要拚命地靠近我老公的時候,心情有多麼的複雜。
我說:“媽,這件事情還是讓阿淮跟你說吧,畢竟公司的事情,他不怎麼跟我說。我現在要準備打卡上班了,要是您還有什麼事情要給我說,中午的時候再給我打來吧。”
江母回過神說:“好好好,我都忘記了你今天早上還要上班,就不耽誤你的時間了。記得要按時吃飯吃藥,我很擔心你。”
我應聲,又寒暄了幾句話之後,江母才掛斷了電話。
我如釋重負地舒了口氣,上了樓去。
梅姐中午吃飯的時候,一直在調侃我昨晚上將她和洛野給帶去了醫院。
“還好你不是我的助理,不然的話,你這樣子辦事,我遲早要讓你扣工資。”
雖然她嘴上這樣說,但是眼底臉上都是笑意。
我也覺得挺搞笑的,就問了句:“難道安娜姐做你的秘書,以前從來就沒有出錯過嗎?”
梅姐搖頭,“說起來,還真沒有,不過就算是有,我也應該適當做沒有看見了吧,反正我這個人對身邊的同事無比的寬容,你應該已經感覺到了吧?”
我點頭道:“感覺到了,之前麵試的時候,我還以為梅姐是一位冷麵心熱的領導呢,現在才發現,其實是一位麵熱心也熱的領導。”
“哎喲,我還真是沒有想到,你的嘴巴這麼甜。”
正說著,有人從門外進來。
安娜剛才去洗手間了,辦公室的門並沒有關嚴,周揚進來的時候,臉上的深色很不好看,我合理懷疑他剛才應該是聽見了我們說話的內容了。
梅姐倒是覺得無所謂,問道:“周律,你現在單獨帶一個小組了,律所打算年後給你單獨開辟一層辦公室,雖然你現在還是三級律師,但是你完全可以帶一個小組了,就跟我和洛律一樣,不知道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情嗎?”
看得出來,自從周揚升職之後,梅姐對待他的態度就比之前要隨便的多了。
可能是因為他不在自己的小組,以後也不會有什麼共同工作的經曆了,所以梅姐也不需要忌憚他會不會在背後做什麼小動作了。
我看著周揚,他盯著梅姐,一副很不高興的樣子開了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