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的是,他們為什麼要給他下藥?
下的又是什麼藥?
能夠導致人昏迷的藥,還是催情藥?
我的腦子裡麵瞬間閃過了很多八點檔狗血家庭劇的片段,實際上在現實生活中,要弄到這樣的藥並不容易,就算是弄到了,也不一定有效。
最重要的是,這樣的藥,對於人的身體來說,並不是什麼好東西,可能會給人造成一定程度的傷害。
江淮隻是搖頭,顫巍巍的手拿出了手機遞給我。
他已經說不出來話了,就隻是撐著眼皮看向我,眼神裡麵是什麼情緒,我看不清楚。
不是,他怎麼知道我在這裡的?
還是說,江淮隻是隨便推開了一間包廂門,想要找人求救?
可是剛才他的表情上麵分明就沒有看見我的驚訝,難不成是因為藥效讓他的反應變得遲鈍了?
不過我現在並沒有什麼閒情逸致來想這些問題,思考著江淮將手機給我,是想讓我打電話給誰。
可是看他這個狀況,我最終還是決定了撥打急救電話。
急救電話掛斷之後,我撥打了梅姐和洛野的聯係人。
電話剛剛打通,包間的門忽然被人敲響了。
砰砰砰——
不小的聲音。
好在剛才我將門反鎖了,因為我猜測現在正在用力敲門的人不是彆人,而是許天雄或者許清清。
我蹙眉,盯著門口問道:“乾什麼?”
不過叫我意外的是,說話的聲音並不是許天雄和許清清裡麵的任何一個人。
服務生的聲音傳了進來,“小姐您好,因為我們這邊有活動,特地給您所在的包廂裡麵贈送了一份小菜,請您開門,我將小菜送進來。”
這種時候,我不相信任何人。
雖然這件屋子裡麵有整整四個人,但是能夠自主活動的人其實就隻有我。
我抿了抿唇說:“不用了,我們不需要。”
服務生卻還是堅持道:“小姐,這道菜是我們餐廳的限量菜品,要是這一次您不吃的話,以後要是想要再吃到這一道菜,恐怕就很困難了。”
他看來是先要勾起我的好奇心,隻是現在沒有人知道我麵對的是什麼樣的境遇,我還是不可能因為這麼一個小小的菜品就開門,讓我和江淮的處境都陷入危險中。
誰知道許天雄跟許清清想做什麼?
既然他們都可能在大庭廣眾之下買通服務生,那想要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和江淮帶出去,那也是一件易如反掌的事情。
我冷聲道:“我說,不要了,你聽不懂嗎?現在立馬給我離開!”
也許是我的聲音太過冰冷了,服務生終於放棄了推銷,“好的,不過這道菜我們能夠為幾位保存兩個小時,你們什麼時候需要的話,就可以叫我。”
我沒有再說話,而是等待著救護車的到來。
一直到聽見外麵有急救車的電話,我才鬆了口氣。
我不能把洛野跟梅姐就這樣留在這裡,我也不放心江淮一個人上救護車離開這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