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清清應該也聽見這一句話了,沉默一秒後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拿了阿淮的手機?”
事已至此,我就算是解釋認錯,也絕對不能在許清清的麵前。
所以我故意說:“老公,剛才看你睡得正香就幫你接聽了,正想給許小姐說有什麼事情明天再給你說,你現在很累很困了。”
許清清咬牙切齒的聲音傳過來,“白雲瑤,你真不要臉!你為什麼勾引阿淮!”
我眼疾手快,將手機的免提打開,她暴怒的聲音傳來。
我微微蹙眉,“許小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今天一直都跟我老公在一起,不知道你說我勾引是什麼意思?你說的阿淮就是江淮,我的老公嗎?我跟他可是夫妻呢,何來勾引一說?那照你這樣說的話,是不是平時我老公想跟我親熱的時候,就是他強迫我咯?那還犯罪了呢。”
“你……”許清清氣得夠嗆,大口喘著氣說:“你真不要臉!”
我歎了聲氣,委委屈屈道:“許小姐,你這樣說話的話,我就真是不愛聽了……”
我都還沒有說完,江淮忽然拿走了手機,關閉免提,冷冷地對許清清說:“工作上的事情明,以後不許再工作以外的時間打我的私人電話。”
他說話的語氣有些嚇人,我聽著都覺得有點害怕。
江淮是演的,故意在我的麵前這樣演,想讓我不去找許清清的麻煩。
他故意這樣說,就能履行我們合約上麵的條件。
我還在走神,江淮已經掛斷電話,打開安全帶下了車。
我立馬跟上了他的腳步,“老公,你生氣了嗎?我不知道她會罵的那麼難聽……”
江淮腳步一頓,回頭看向我,“我生什麼氣?不是應該你生氣?”
他的語氣是一如既往的嘲諷。
一時間,我都不知道該說什麼應對他說的這一句話了。
江淮轉身離去,我悻悻然跟上。
不過雖然他嘲諷了我,但是卻不是想象中發火的神情,令我心頭生出一絲疑惑跟不解,以及夾雜在其中的驚懼。
可他的額頭光潔,上麵根本就沒有什麼疤痕,我才能肯定他是我認識的那個江淮。
還有他對我的冷漠。
江淮和之前比,好像有些不一樣了,但他對我依舊那樣冷淡。
第二天,我剛到公司,梅姐就將我叫去了辦公室裡麵。
何靜也在。
我抿著唇,大概猜到了梅姐要跟我說什麼事情。
果然,梅姐的目光在我們兩個身上掃過,沉聲說:“昨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如實地告訴我。當然,你們也應該知道,這是你們的隱私,你們可以選擇不告訴我,但是律師進入警察局,還是因為自己的事情進入警察局這種事情,對於律所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你們遇上的事情有什麼問題,日後律所不管想怎麼處理你們兩個,我都沒有辦法插手。”
這算不上威脅,但她的語氣確實有些不好。
我不怪梅姐,這確實不是什麼好事情,她這樣嚴厲地跟我們說這件事情,也隻是想幫我們。
我抿了抿唇說:“不是大事情,不過我還是覺得讓小何來說這件事情,更合適一些。”
何靜看了我一眼,才轉向梅姐說:“就是我騎車的時候,被一輛逆行、闖紅燈、在路口超速了的車子給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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