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你這是什麼意思?”我不屑道:“你以為我在外麵,想要要以江太太的名義做事?你覺得我需要嗎?在你眼裡,江太太是很重要的東西?但是對於我來說,這根本就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一個稱呼!”
我確實是生氣了,江淮這個人,還是一如既往的自以為是。
不一樣的是,以前的我,會小心翼翼照顧他的所有情緒,但如今,我不想再受一絲委屈。
江淮冷冷地看著我,在我說完了這一番話之後,收回了目光。
“吃飯。”
我愣住,好像用力的一拳頭,打在了軟綿綿的枕頭上麵,憤怒的情緒根本就無處發泄。
我咬牙,對江淮說:“我不吃了!”
江淮臉色不好看,但我沒有任何的挽救,隻是轉身,氣衝衝地跑上了樓去。
我回去小書房的時候,看見江淮還站在原地,不知道跟傭人在說什麼。
我想,就算我已經表達了我的情緒,他也不可能在乎我的想法。
我關上門,背靠著門板,慢慢地滑落了下來。
坐在地上的我,在接觸到了地麵傳來的冰冷時候,情緒逐漸冷靜了下來。
我沒有想到,我這一輩子跟江淮第一次吵架,會在我對他的感情,逐漸消失殆儘的時候。
這甚至不算是吵架,隻是我單方麵的生氣。
不管江淮什麼樣,他都覺得自己沒有一點問題。
而我就不一樣了,在他的眼中,可能我的一舉一動、一言一行,都是錯的。
我的眼睛逐漸模糊,即便以前在江淮的麵前,受到了不少的委屈,但是像今天一樣,令我心裡萬分難受的一次,竟然隻是為了這麼小的一件事情。
江淮自然是不可能忍讓我,而我也忍無可忍,不願受這一次委屈。
畢竟還有他背著我,讓許清清做了他的秘書這件事情,橫亙在之前,我一想起江淮那副高高在上的模樣,就又生起氣來了。
這種狀態之下,計劃的造娃流程自然也就隻能暫時放下。
我在小書房裡麵處理工作,眼睛疲倦的時候,聽見了樓下開門的聲音。
傭人的聲音傳來:“先生,您現在就準備出去嗎?”
江淮要出去?
我將門打開了一條縫隙,看見江淮走了出去。
他穿著一件黑色的大衣,圍著一條圍巾,那條圍巾是我上學時候就看見他經常圍的款式。
我不知道這麼多年了,圍巾有沒有換新。
江淮離開之後,我關上了門。
不一會兒,傭人端著飯菜上樓來。
“太太,多少吃點吧,先生還是很關心您的,這些晚餐都是他特地吩咐,要給你準備一些易消化的東西,他怕您晚上睡不著。”
我聽著傭人的話,內心並沒有多大的波瀾。
因為江淮絕對不可能這樣說這樣的話,我知道屋子裡麵有人是江母派來的,雖然不至於監視,但是隻要我跟江淮吵架,她們就會出現,充當和事老的角色。
“放在桌子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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