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晴搖頭,“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用香水。”
這個確實。
我沒有在意,“行,你先上去吧。”
周晴轉身上樓,我估摸著時間,看見她在窗口處,朝著我揮了揮手,我才開車離開了這裡。
回去的路上,鼻腔中一直縈繞著一股十分熟悉地香水味道,但是我無論如何都想不起來,究竟在什麼地方聞見過這個味道。
很快,我就回了家。
江淮已經回來了,我走進彆墅的時候,他就坐在客廳裡麵。
電視上麵播放著資訊,但是沒有打開聲音。
偌大的彆墅裡麵,明明來來去去的傭人好幾個,可就是靜的像是一根針掉下來都能聽見聲音一樣。
我抿著唇,也放輕動作,換了鞋子往裡麵走。
傭人小聲問我:“太太,準備吃晚飯了嗎?”
我看向江淮,問她:“先生吃過了嗎?”
傭人搖頭,“先生是在外麵吃的。”
我揉了揉自己的肚子,忙活了這一晚上,還真是有些餓了。
“吃,麻煩了。”
李姐去廚房裡麵,我洗過手猶豫著是要去客廳跟江淮搭話,還是去餐廳。
直覺告訴我,江淮這個時候看起來好像心情不太好。
果然,我還沒有動作,客廳裡麵就傳來了他冰冷的聲音。
“過來。”
電視還是沒有打開聲音,隻有江淮拿到冰冷的聲音,叫我如墜冰窖。
看來,他心情不好,很有可能是因為我。
我走過去,笑著從沙發背後貼近他,“老公,你今天回來的這麼早啊?”
江淮偏開頭,不耐煩地躲開我的動作,“自己看看現在幾點了?”
我愣了愣,尷尬地收回了手。
牆壁上的掛鐘顯示,現在是晚上十點。
確實不算早了。
他又說:“你乾什麼去了?”
我抿著唇,並沒有立馬回答他的問題。
江淮從來不會在意我回來的早還是晚,就算這個時候他的語氣聽起來不善,好像我不給出一個答案,他便不肯罷休一樣。
不知道出了什麼事情。
我從上往下,看著江淮微微敞開的襯衣領,反問道:“老公,怎麼了嗎?你在等我嗎?”
江淮不答反問:“你去酒吧乾什麼?”
聲音中透露著冷意跟怒氣。
我不明白他為什麼會因為這件事情生氣。
不過也因為江淮的這一句話,我才清楚原來羅老板說的話是真的,江淮確實在那間酒吧裡麵有股份,應該股份占比還不小。
而且入股的是我認識的江淮,並不是那個人。
我沉默片刻,知道敷衍很難解決江淮莫名其妙的怒火,不知該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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