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腹誹:還能怎麼?不就是帶著我為了給你的生日宴會做準備嗎?
江淮淡淡開口,“有事。”
言簡意賅。
興許是在克製對許清清的感情,畢竟周圍還有不少雙眼睛盯著,要是他們倆都能旁若無人了,我被說閒話那是得到憐憫,她倆就是背上罵名,得不償失了。
我知道,他主要還是不想讓許清清被人說閒話。
許清清盯著江淮,嬌羞的模樣簡直令人作嘔。
我彆開眼,不想看見這兩人眼神拉絲又糾纏的樣子。
許清清說:“阿淮,你怎麼穿的這樣正式?奧去哪裡?”
在裝什麼?
我忍不住又看回來了。
許清清的眼神含著隱隱期待。
江淮冷冷詢問:“有事嗎?”
我嘴角一抽,這男人就算是演戲,也演的有些太假了。
怎麼隻會說這‘有事’這兩個字嗎?
許清清並未被打擊,她繼續問道:“是要去參加宴會嗎?”
她的眼睛裡麵藏著羞澀,我看出來了,還有非常狂熱的興奮。
江淮掃了她一眼,點頭,“嗯。”
我暗自冷笑。
都已經撞上了,江淮都還想著要給許清清驚喜呢?隻是這驚喜應該沒有他想象中那樣讓人驚訝了。我應該是他們pay中重要的一環吧。
行,那我今天倒要看看,他們能夠憋到什麼時候。
我靠近江淮,貼著他的手臂,嬌滴滴道:“老公,今晚上不是要帶我去參加一個重要的宴會嗎?我們快走吧,現在時間不早了,一會兒再堵車耽誤,遲到就不好了。”
許清清終於正眼看我,她嘴角揚起了一抹若有似無嘲諷的笑容。
即便裡麵還混雜著嫉妒,但是這絲毫不影響許清清想對我的嘲笑。
我大概都能夠猜到她的腦子裡麵在想什麼了。
我一副傻白甜的樣子,對許清清揚了揚下巴,以示挑釁。
已經做到了這個地步了,他們倆要是再裝不認識,好像一副我被蒙在鼓裡的樣子,那就沒意思了。
許清清的嗓音壓抑著激動到:“其實也不用那麼著急吧。”
我裝作疑惑地看向她,“你也去?”
嗬嗬,忍不住了吧?
許清清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撒壞這樣的身份,就算是遲到了,有誰敢埋怨?”
我道:“那也不能仗著身份,做言而無信的事情。”
江淮大概是不想看我跟許清清扯皮了,扭頭對我說:“走吧,不能遲到。”
我麵上保持微笑,暗自不爽。
給我說乾什麼?兩人擱這搞得跟間諜接頭一樣。
胃裡一陣翻騰的惡心,但我隻能忍著不能走,正因為他倆這樣,我更加要得到江淮跟我一起去資產公證的結果。
我盯著許清清的眼神,一副我勝利了的姿態,看見她的臉上露出一抹看蠢貨的笑容。
今天,我確實是蠢貨。
我難得沒有反駁,這樣的狀況之下,反駁,才會讓我輸得更慘。
倒不如讓他們繼續以為我什麼都不知道,表麵他們都在隱瞞我,實則不是我在玩弄他們,控製他們的情緒嗎?
我再也不想做江淮身邊的一個擺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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