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姐提醒我,“你要是拿出去,他們還以為是我獎勵你的。”
這下更加難說要曠工這事了。
我道謝,在辦公室裡麵吃了東西,才從梅姐辦公室出去,臉上故意掛上了一副被斥責的模樣。
安娜看見就笑我,“你這樣子讓我差點真以為梅姐是女魔頭了。”
她是了解梅姐的。
我衝著她眨了眨眼睛,安娜就捂嘴笑,“去吧,確實不能讓梅姐的用心良苦白費了。”
我回去座位,周圍與我關係還可以的來安慰我,自然也少不了落井下石的那些人,嘻嘻哈哈傳來尖銳難聽的話語。
不過在跟梅姐一番深入交流之後,我是真的一點也不在乎這些外界聲音了。
畢竟我很清楚的是,這裡麵有不少人都在為周揚鼓勁,他們就想看我出醜,看我著急。
這一耽誤,就是一個小時。
直到下午四點,我才完成原定兩點半就能敲定的內容。
伸了一個懶腰的空隙,楊娜往我手上塞了一塊餅乾。
“吃點吧,不能一點東西都不吃。以前我們忙起來的時候,也是不愛吃飯,現在梅姐胃病都成老毛病了,根治不了,時不時疼一下,遭罪的很。你還年輕,孩子都還沒有吧?倒先給自己整一身病了。”
我疑惑道:“梅姐有孩子?”
楊娜搖頭,“這個我也不能確定,不過梅姐沒說,雖然我們好奇,但是都不愛在背後說這件事情的,你聽聽就行了,不用深究。”
我應聲,望著桌上時鐘,是不能提前走,不由有些毛焦火燎。
梅姐說的對,我不能讓人覺得有特權。
四點半,江淮打來電話。
我拿著手機去了陽台,“老公,我已經快到禮服店了,你什麼時候過來?”
江淮說:“還有一個半小時,你先準備。”
他冰涼的聲音傳來,不帶一絲懷疑,我鬆了口氣。
“好,不著急,你慢慢來吧,反正是晚上八點的宴會,你的工作要緊。”
江淮反應很冷漠,掛斷電話後,我火速在手機上預定了自己要的款式。
一直到五點,我拿起包包衝出了工位。
這個時候大家都還在磨磨蹭蹭地收拾東西,電梯口沒什麼人。
我跑得太快,並未看見從隔壁大組辦公室出來的人,撞上了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