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聽不出他話語中的意思,直接踮腳,吻上他的唇。
江淮沒有動,像根木頭。
我咬咬牙,脫下外套。
外套下的身體,穿著情趣製服。
我抬眼,捕捉到他一雙清冷眸中,微微閃爍的情緒。
江淮在我麵前,從來都有一層撥不開的濃霧。
我看不清他。
但見他喉結微動,我知道,他也情動了。
我抓著他的手,放在我腰上,湊近他耳邊說:“老公,給我吧。”
說來可笑,結婚這麼多年,我都不知道他喜歡什麼。
我們親密的次數不少,不過每一次都是我被他當做獵物,翻來覆去折騰。
今天是我第一次主動,我故作嬌媚的聲音,帶著一絲連我都覺得陌生的顫意。
腰間溫暖的大手指尖微微縮緊,我看著江淮,眼裡帶著內心的渴求。
我必須要有一個跟江淮的孩子。
不管江淮是敵是友,但我相信,虎毒不食子,這是拉攏他最好的手段,這樣一來,江家也得保我……當然,這或許也能成為我躲避那人的理由。
我是愛江淮這張臉沒錯,但不代表誰頂著這張皮我都會愛。
江淮開始藏不住眼底的詫異,他的手臂摟緊我,緊蹙的眉心也逐漸舒緩。
他聲音暗啞,“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麼?”
我點頭,“我知道,老公,你不想嗎?”
我的手指輕輕劃過他麵頰向下,經過喉結停留在他胸膛出,繼續解著紐扣。
忽然,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臉色微沉。
“叫我江淮。”
就在我以為他會拒絕時,江淮忽然將我打橫抱起。
“你自找的。”
他聲音很冷,但抱著我的懷抱卻異常溫暖。
回到臥室,他將我壓在床上,手指輕輕捏住我脖子。
力道不大,卻成了點燃江淮情欲的索引線。
他低頭,吻住了我欲言又止的唇。
這是和以前完全不一樣的吻。
眼前的男人氣息泠冽,跟那個人不一樣,少了占有與相悖的溫柔,但叫我無比安心。
我的主動逐漸變成他掌控,整個人都被他的身體的火熔成灰燼……
謀士以身入局,舉定勝天半子。
第二天一早,我身邊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江淮一大早去了公司,我吃過早飯後,也匆匆出門,約了周晴見麵。
我在咖啡廳看見周晴,她的神情看起來有些疲倦,最近似乎很忙。
我剛坐下,周晴看著我的眼神就曖昧不明,“傷勢剛好就折騰啊,不怕留下後遺症?”
她目光落在我脖子上,我摸了摸,想起走得太匆忙,忘記遮蓋昨夜江淮留下的曖昧痕跡了。
我說:“也不嚴重,這都多少天了?先說正事,你上次說的話說到一半就不說了,究竟是什麼線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