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駕駛的警察忙喊“你給我忍住,馬上。”說完連忙下車,拉開車門,將醉鬼拉下了車,帶到廁所裡去了。過了有一分鐘,醉鬼又被帶回了車上,雙手也是被銬著,隻是沒有背在身後。待人坐穩後,車啟動繼續往前走。
又轉了有十多分鐘,沒有發生任何事情,警車裡也沒有再上來新的人,副駕駛的警察的對講機裡傳來“李哥”的聲音,“小曹,走,回去了。”
副駕駛的小曹馬上通過對講機回了一句“收到”,就跟駕駛位的警察說往回開,李祥這時才鬆了一口氣,回去了總要解決事情了吧,要不這麼漫無目的地轉到什麼時候去了。
帶頭的警車帶路,一路東轉西轉,開了有10分鐘,終於回到了派出所。開到院子裡,幾輛車並排停好,曹警官將車門打開,讓幾個人下車。
此時前一個警車裡的“李哥”也帶著一個人過來,開韓舒車的警察也把車停好,5個警察共同押著麵包車裡的5個人,進到了派出所裡。
李警官率先進了屋裡,對幾人道“你們先到一邊去,一個一個來問你們。”
李祥聞言,隻好和韓舒走到李警官指的方向,靠牆站好。而另外三人,醉鬼直接走到牆邊蹲下,其餘兩個人不知道是犯了什麼事,也跟著在牆邊蹲下了。
這一下子就把李祥搞懵了,他們都蹲下,那他是站還是蹲呢?李祥一臉茫然看向韓舒,隻見他也不知所措,顯然也沒有這方麵的經驗,兩人互相看了看對方,沒有得到答案,但是明顯也不想跟著蹲下,隻好“鶴立雞群”,繼續站著了。
幾個警察走到自己工位,拿起各自的水杯喝了幾口水,歇了口氣,隻見曹警官拿出一個本子,坐在最靠近的一個桌子,對著李警官說“李哥,那開始吧?”
李警官鬆了鬆外套的扣子,點了點頭。
隻見一個警察過來,把醉鬼第一個提了起來,帶到曹警官前麵。
曹警官開口道“王鬆林,你是我們這的常客了吧,這是你第幾次喝醉鬨事了?”
名叫王鬆林的醉鬼好像是真喝了不少,待帶他過來的警察一鬆手,好像一條沒骨頭的魚,順勢就滑下來,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李警官見狀,一臉嫌棄地樣子,說“給他把椅子,讓他坐著說。”
於是帶他過來的警察從旁邊搬了把椅子,然後把王鬆林扶到椅子上坐好。王鬆林吸了吸鼻子,咧開嘴一笑,但是這個笑比哭還難看,說“領導,這能怨我嗎?我也是受害者啊,我真心對她,結果呢,那個死娘們給我戴綠帽子,還把野男人帶回家,被我撞見了,我讓她跟野男人分手,她不乾,還卷著我的錢跟野男人跑了。我千方百計問到這個野男人家在哪,我去找他理論,結果他還跟我打起來……”
王鬆林話說不下去了,在那真的哭了起來。曹警官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辦,看王鬆林情緒激動的樣子,審是審不下去了,向李警官投去詢問的眼神。
李警官皺了皺眉,道“行了,一個大男人,哭的像個什麼樣子,先帶到一邊,讓他哭夠了再說,換他們兩個吧。”
李警官用手指了指韓舒。於是有人把王鬆林從椅子上扶起來,帶到進門處的一個椅子上,韓舒和李祥不用人帶,自己主動走到曹警官麵前。
“姓名,年齡,家庭住址,工作單位。”曹警官頭也沒抬,問兩人。
“韓舒,29,家住……工作是個體戶。”韓舒痛快地答道。
“李祥,25,家住……工作單位是……”李祥也如實交代了自己的情況。
“你們兩個是什麼關係?”曹警官將個人信息登記好,抬頭問到。
“他是我們單位的供應商,今天我們到市裡來買東西,買完就到銀座去吃飯,吃完正在回去的路上,就被你們攔住了。”李祥見韓舒沒有說,就回答了曹警官的問題,還附送了一些信息。
“那車裡找到的東西你們怎麼解釋?”曹警官將吸管和玻璃壺拿出來,放在了桌上。
李祥看了看那個玻璃壺,明顯是用過的,但是拿來乾什麼用的,他卻不是很明白。
“我也不知道啊,吸管是我從餐廳吃完飯拿的,這個餐廳的收銀員可以作證,但是那個玻璃壺我沒見過,我也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韓舒立馬說到。
曹警官將目光看向李祥。
李祥道“我也不知道,平常我隻坐車,很少看車裡有什麼東西。”
在一旁的李警官直接說“驗尿吧。”
這時已經有警察從不知道哪裡拿出的一次性塑料杯,拿過來給了韓舒和李祥一人一個,將二人的手銬打開,示意二人尿。
“不是吧,警官,當眾尿?我可尿不出來。”韓舒頓時抗議道。
“帶他們去衛生間。”李警官不耐煩地說了一句。
這時兩個閒著的警察,一人帶一個,把韓舒和李祥帶到走廊儘頭的男衛生間,其中一個說到“快點尿,不要耍花招。”
韓舒和李祥對視一眼,兩臉無奈,這還能耍什麼花招。兩人分彆進到一個隔間,努力地尿了一些在塑料杯裡。
很快,兩人穿好褲子出來,其中衣蛾警察小心翼翼拿起兩個杯子先走,剩餘一個警察帶著兩人在後麵,回到審訊的房間。
而早有人已經準備好了試紙,在兩杯尿液回來的第一時間就將試紙放了進去。
在等待結果的時間裡,整個屋子裡除了王鬆林還在那不停啜泣,沒有其他的聲音。很快,試紙上出了結果。守在一旁的警察仔細看了看試紙,對著李警官說“李哥,沒有。”
李警官大聲道“都沒有?”
“都沒有。”看試紙的警察很肯定的說到。
即使再沒經過事情的李祥此時也大概猜到了他們在乾什麼,聽到結果也不由得大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