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血色漁村的分支任務!”
“任務成功條件,擊敗馬家家丁十名,擊殺原雞鳴山土匪,二內巔峰高手馬家大管家!”
“·······”
儘管認識到了自己所走的路確實是正確的,但是係統提示還是讓陳默很懷疑自己還是會被賠上自己的性命。
馬家家丁的實力暫時還不清楚,如果按剛剛在酒樓的那兩名哼哈二將來看,起碼也有著一內巔峰的實力。而且陳默乃是一個人單槍匹馬,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些家丁終日相處,一同操練,如果說是隻懂著各自為戰,陳默覺得自己都不敢相信。
看來····
這行俠仗義真的沒有這麼容易,一頭熱的話隻不過是拿自己的命開玩笑。
陳默的心念電光火石般急轉起來,不斷思索。
本來自己也準備練功,這批對手比起野狼危險性雖然大得多,但是同樣著也意味著一旦成功。自己的收獲跟練功的進度獲得長足的進步。
隻不過那名很有可能身手在之前所戰勝的司徒欲之上的大管家,還是讓陳默感到一陣頭痛。
作為土匪,也許所學武功比不上司徒欲這種富得流油的護衛統領精妙,但是一招一式可都是為了殺人而練得,殺傷力跟威脅力恐怕遠在前者之上。
而之前戰勝司徒欲,其實陳默也是帶著三分的運氣,真的跟其搏命廝殺,結局是很難預料的。
“隻能夠走一步看一步了。”
不管怎麼想,陳默都沒有什麼特彆好的辦法以自己現在的狀態來百分百戰勝二內巔峰的大管家,隻能夠到時候見機行事。起碼任務比起之前絲毫沒有頭緒有了一個比較清晰的思路,而且陳默還占據了先機,也算是天時地利人和勉強占了三分之一。
········
“快點快點,張三,你小子沒吃飽飯嗎,我可告訴你。公子說了,那個樵夫的四肢,一隻一千兩,要當著他麵給他細細地剁下來。”
“奶奶的,那老子把他那隻小鳥宰下來泡酒喝,公子能不能賞我老張去那後巷的青樓美滋滋地躺上半個月?”
“呸!你小子要下的去嘴,老子自掏腰包請你!”
平整的道路上,十餘個粗獷的漢子手持著長棍,開著葷話互相推打著。
唯有騎馬走在隊伍中間的一名錦袍漢子,單手提著本該是麵雙手斧的巨大斧子,臉上不斷露出追憶的神色。
自從當上馬家的管家,也不知道多少年沒有劈人了,漢子舔了舔自己乾裂的嘴唇,看著每日都有細心嗬護依然跟當年一樣鋒利的斧子,眼神中露出野獸般嗜血的凶狠。
希望那小子真的像那兩個廢物說的那麼厲害,就讓我好好品嘗你的鮮血吧。
······
“嗤!”
正當一眾家丁略帶興奮地討論著拿了賞錢以後,去哪家勾欄找最為豐盈的姑娘,不時爆出y邪的大笑,一聲清晰地破空聲從遠至近,瞬間洞穿了其中一名笑得最為放肆家丁的脖子。
隻見一枚飛鏢精準地插在那人的脖子要害,血液如泉水般歡騰地流淌出來,那名家丁眨眼間摔倒在地,眼看著是不活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