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早朝。
昨日倭國使臣之事,已然傳遍了整個應天府。
文官與武將功勳老老實實的站立在兩邊,偶爾有著人交頭接耳的小聲議論,目光不時瞟向站在前方的朱高煦。
而原本之前,不管什麼情況從來不曾有過缺席的太子爺,今日居然稱病不上朝。
也正是因為如此,場中的氣氛變的無比詭異。
每一句話全都扯著國之大義,每一句話都站在道德的製高點上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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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位,方才陛下的口諭,想來都聽到了。”
“說說吧!”
不過眾人都識趣的沒有多言半分,亦沒有出言嘲諷,同時心中都在猜測皇帝此舉為何意。
奴婢神情一肅,其簡單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緒,朗聲道:
想到這裡,朱高煦氣極反笑,半眯著的雙眸猛然睜開,聲音突然拔高:
“彈劾、質問、抨擊。”
“微臣有一事上奏。”
“你究竟是看不見還是不願提,或者說在你與倭國人沒什麼兩樣,在你們這些人眼中大明的百姓不過是就是一群可有可無的賤民,就該是被欺壓、傷害之人?”
這到底是想要做什麼?
或者說這一家子人,又在搞什麼名堂。
就在眾人疑惑之際,來到近前的奴婢,感受著那一道道打量在自己身上的疑惑目光,深深的看了一眼站在武將正前方的漢王朱高煦。
又有老頭子的口諭在,他縱使不願意、沒有任何經驗,也必須得硬著頭皮上。
“朕昨日偶感風寒,身體略顯不適。”
且全然都是說的他錯.半分沒有提倭國使團乾的荒唐事情,以及被調戲的少女、倒在倭國人刀下死去的老翁,以及扔下侮辱人的一條命二兩銀子之事。
一時之間讓不禁浮想聯翩,相較於不少人的好奇,同時也有那麼一小撮人,正用異樣不善的目光看向朱高煦。
見著上前的禦史,朱高煦就這些天發生的事情,大概也能夠猜到其想要說些什麼,隨即不由得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玩味之意,衝其擺了擺手,道:
“之後這名殺人的民女卻大搖大擺的離開,而倭國使團剩下的兩人,還被王爺給打下了錦衣衛的詔獄。”
見狀,原本處於愣神、疑惑之中的群臣瞬間回過神來,神情瞬間變的無比的莊重、行了一禮。
場中的眾人瞬間回過神來,臉上的表情可謂是無比的精彩,一個個皆是眉頭緊鎖,目光全部彙聚在朱高煦身上,有人激動、有人憂愁、有人憤恨。
“要知這可是一國使團、其中更有親王身份的人存在。”
永樂大帝朱棣的身影今日並沒有出現,前來大殿的人則成了朱棣的貼身奴婢。
原因無他。
待到其消失不見。
如同這些事情都沒有發生過一般,或者說其壓根對老翁的死、少女的被調戲,這些壓根就入不得他法眼,覺得不過是小事情、無足輕重。
原本議論、嘈雜的大殿之中瞬間安靜了下來,一眾朝臣的神情也是變的無比莊嚴、鄭重,收起了原本的輕佻姿態,正準備躬身行禮。
嗒嗒嗒.
恰在這時,一道輕盈的腳步聲傳來。
“請問王爺,為何做出這等不合法度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