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兩方都殺紅了眼。
可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都恨不得將對方給挫骨揚灰,吃其肉喝其血。
還不會對我怎麼樣,這話說出來彆說我信不信,就你自己信嗎?
彆說之前了,就現在見麵朱棣都對他釋放出了多少次殺意了?
還在給他挖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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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不.應該說不止給他一個人挖坑,同時也給姚廣孝挖坑。
“走吧!”
沉吟了許久之後,朱允炆不可置否的笑了笑:
“四叔!”
“有時候不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能夠怎麼樣了。”
對他抱有敵意。
“皇位真的對你沒有任何誘惑力了嗎?”
“且皇位這事,不管歸於誰,隻要還是咱們老朱家人坐,我又何必耿耿於懷。”
“所以當初我逃離,於伱於我而言都是最好的結果。”
站在後方的朱棣,轉頭看了看身後巨大的佛像,又看了看走在前方的建文,嘴角微微上揚似笑非笑,低聲喃喃自語:
沒必要將場麵鬨的那麼難看。
“跟我回京吧!”
“讓人準備,建文今日與我們一同回京。”
這是打算一個坑裡了埋他們兩人啊!
“很多事情牽一發而動全身,就算不是我們本意,但在有些被逼無奈情況之下,也不得不去做。”
就當曾經的那個他真的葬身於那片大火之中死了。
也就沒有再在這件事情上糾結,轉而看向他身上穿洗的略顯有些發白的衣服,問道:
“你身上這身僧衣,就是太祖皇帝留給你的嗎?”
“但下麵的人呢?”
“我就算信你不會對我怎麼樣。”
都是曾經身居皇位的人,也要給彼此幾分薄麵。
“你說呢?”
“我就已經是個方外之人。”
“四叔,多慮了。”
雞鳴寺?
那不是如今黑衣宰相姚廣孝所住之地嗎?
他也不比朱棣好上多少。
“走到了那一步,身居那個位置。”
“雖不一定遵你的旨意,但皇祖父的我會遵。”
隨著達成彼此認可的結果,殿中的氣氛也瞬間緩和了下來,朱棣衝著門外大喝道:
“老三。”
“哪怕違背本意,違背良心。”
真當他是傻子嗎?
墳頭燒紙忽悠鬼呢?
“放心。”
嘶…
而他逃走這麼些年,朱棣對他下落的追尋了半點都不曾有過放鬆,這些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
“不用住所謂的行宮,京中有一名為雞鳴寺的寺廟。”
“嗬嗬…”
頃刻之間,靜候在門口的眾人湧了進來,護衛朱允炆安全的侍衛們聽著這話,皆是一臉茫然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主子。
“老老實實做一個僧人。”
朱允炆伸手輕輕的撫了撫身上衣物,臉上不自覺露出一絲追憶之色,默默的點了點頭。
朱棣目光緊緊的盯著朱允炆看了良久,終是重重的點了點頭,沉聲道:
“行。”
“倘若我真的還對那個位置有想法的話。”
而是會真正的隱姓埋名,永遠不會再出現。
這混蛋。
“此次倘若不是為了被流放苦寒之地的遺孤,我想今生應該我們都不會再見麵。”
“既你以誠心禮佛,就在裡麵與青燈古佛常伴吧!”
其實這麼多年。
真的讓朱棣心中沒底。
特彆是不久後他又將要赦免流放的那幾萬遺孤。
也聽懂了朱允炆的言下之意,知道他如此說話是給他留麵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