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著眼前近在咫尺的木盒。
跪在地上的陳瑛,不由露出一絲凝重之意,伸手緩緩的將木盒之中的信件拿了起來,端詳著信件上麵的內容。
不過此時此刻,其隨著映入眼簾的內容,心中卻是不由的翻起來驚濤駭浪,惶恐、恐懼、驚悚、之意在心底彌漫開來。
艸!
這不就是之前自己與教中溝通的信件內容嗎?
為何為何會出現在這裡?
“從未有一人靠近.直到趙王將罪證給帶回來,現如今那裡都是由重兵把守。”
“朕很好奇.誰能夠有著這麼大的本事,能夠在錦衣衛和五城兵馬司重兵把守的情況之下,將這些個罪證給放進去,從而來栽贓陷害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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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臣真不知道,真不知道啊!”
“老大你這是何意?”
“不懂?”
“如有反抗,格殺勿論。”
“老三,且慢。”
中年男子那混蛋.居然全都截留了下來,留做了後手?
“完了.完了這下事情搞大發了。”
這是怕萬一什麼都審不出來,致使眾人下不來台的節奏。
不過,其依舊沒有半分的認錯、承認之意,口中依舊叫屈、叫冤。
“這個時候直接查抄陳瑛的家,會不會不太妥當?”
“且此番賊子,朕亦是讓之前被抓的活口辨認其身份.沒有任何問題,證實了其就是此次刺殺案的策劃之人。”
後麵的話沒說完,不過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也明白其言下之意。
隨著一張張的信件入眼簾,他已然不複之前雲淡風輕模樣,身子不知不覺的打著哆嗦、顫抖了起來,支支吾吾的開口道:
最後被衝進來的將士給拖拽了出去,消失在黑夜之中。
這下他是真的完了。
朱棣衝其擺了擺手,直接將其後麵想要說的話給直接打斷,轉而嗬嗬一笑,道:
“眼前證據確鑿,爾難道還想狡辯不成?”
感受著落在自己身上的目光,以及朱棣的質問之聲,朱高熾毫不避諱的回望了過去,衝著朱棣微微躬身行了一禮,幽幽開口道:
此言一出。
“這這這這怎麼可能。”
“這這這這些個信件,怎麼與老臣的字跡一般無二啊!”
“這話不應該你來問朕,而是該朕來問你.”
“陳愛卿你這是真以為朕是傻子嗎?”
朱棣眯了眯雙眸,直勾勾盯著他,臉上儘是不悅之意,怒聲喝問道。
“這這這這些個信件究竟是出自何人之手?”
“爹…”
錦衣衛的詔獄啊!
麵對那種種的酷刑,他真的能夠堅持的下來嗎?
之後,朱棣也懶得與他廢話,聽他的狡辯、叫冤、叫屈,衝著門外一聲大吼道:
聞言,跪在地上的陳瑛,臉色瞬間變的慘白了起來,像是一下明白了什麼,做出一副驚慌的神情,猶如封魔了一般,將散落於地麵之上的信件一張張的拿在手中再次端詳了起來。
“這這這這是何意?”
“老臣不明白.”
“不然……”
完了。
過了許久之後,朱棣率先回過神來,半眯著雙眸環視了眼前的眾人一眼,轉而將目光鎖定在朱高燧身上,沉聲吩咐道:
說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