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力,更是上升了不止幾個台階。
想來袁府發生的事情,此時此刻已然傳遍全城。
那些個臨川府城守衛的將士,應該也已經靠過來。
至此。
更加不用擔心。
噠噠噠……
恰在這時。
原本寂靜漆黑的彆院入口處,一道急促的腳步身響起。
瞬間將彆院分散於彆院各處隱匿的眾人目光給吸引了過去。
隨著映入眼簾的來者衣著,此人的身份乃是錦衣衛。
不過其身上沾染著的斑駁血跡,衣衫不整略顯有些狼狽的樣子。
毫無疑問,能知曉此人方才應該經曆了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
見著來人。
紀綱和朱高煦兩人於黑暗中走了出來,不約而同的沉聲問道:
“外麵如何了?”
“賊子可否全部殲滅?”
“可否有拿下活口?”
一連三問。
直接把前來彙報的人給問的愣在當場。
短暫的愣神,那人回過神來,衝著兩人躬身行禮稟報道:
“回王爺,總指揮使大人……”
“於密道入袁府,本欲偷襲的賊子已被擊退。”
“但為了王爺和大人的安全,我等不敢去追擊。”
“怕有詐,或者說賊子有埋伏。”
“隻能夠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密道撤退。”
“活口但是抓捕有幾個。”
“方才打掃戰場的時候被抓捕,經過審問卻未能夠從那些人口中得到半點有用的信息。”
“據俘虜的描述,不出意外的話,他們這些人都是被從小當成死士陪養的。”
“幕後主事之人,亦未與他們有過交集,未見過一麵。”
“所以…具體為何人,布置、做出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屬下無法下結論。”
聽了這話。
朱高煦和紀綱兩人彼此看了彼此一眼,麵色中儘是一副果然不出所料的模樣。
沉吟的片刻,朱高煦衝著那人揮了揮手,吩咐道:
“本王知曉了。”
“不過…該審問的還是要在好好的審審。”
言罷。
朱高煦皺著眉頭思索了小會,轉而看向一旁的紀綱,陳深吩咐道:
“紀大人……”
“之前本王讓你布局鐘家,不知結果如何了?”
“可否行動,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其給全部拿下?”
“那邊的人手夠不夠,如若不夠可於臨川府城調派人手過去。”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話鋒徒然一轉,麵色不由變的極為陰冷、陰沉,道:
“此事,本王不管是不是鐘家之人所做。”
“本王都當是他們做的。”
“明日清晨,第一縷陽光撒下之前,本王要見到鐘家的所有人出現在臨川府城之中。”
“紀大人……”
“做得到,還是做不到?”
“給本要一個準話。”
此言一出。
紀綱神情一肅,麵色變的極為凝重。
感受這打量在自己身上的冷厲透著寒光的雙眸,其不敢有絲毫的猶豫,重重的點了點頭,道:
“能做到。”
“不過……”
說到這裡,他頓了頓,神情變的極為鄭重道:
“此事,需向王爺借用陛下的金龍令牌一用。”
“方才能夠,做到百分之百萬無一失。”
“王爺……”
對此要求。
朱高煦挑了挑眉,思索了片刻。
知道紀綱此言,亦算不上無故放肆。
畢竟鐘開然乃是西江布政司使,朝廷從二品大員,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其算是與他紀綱平級。
且又在西江之地經營多年。
對這樣的人動手,除了大義、證據,更要有能夠調動強大的實力支撐。
不然的話,彆說抓人了。
他們這些人能不能夠活著離開還不一定呢!
而紀綱索要金龍令牌原因也正是如此。
因有金龍令牌,如朕親臨。
可借此調動軍隊和守城將士。
有了軍隊和守城將士的支持,自然而然不懼鐘家有多厲害。
在其麵前,亦如同土雞瓦狗一般,掀不起任何風浪。
為此,朱高煦亦未有半分猶豫,直接從懷中掏出朱棣讓他監國之時,禦賜給他的金龍令牌,而後他輕輕的撫了撫上麵凸起的“如朕親臨”四個大字,轉而伸手衝著紀綱遞了過去,沉聲道:
“令牌本王給你了。”
“如若事情為辦妥……”
後麵的話沒直說,不過大家都是聰明人。
知道未言的話,代表著什麼意思。
“王爺放心。”
“臣如若辦不好,臣認罪認罰,絕無半點怨言。”
紀綱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禮,無比鄭重的開口應承道。
“唔……”
“挺好,那本王就在臨川府城等你的好消息。”
“去吧。”
朱高煦“嗬嗬”一聲輕笑,衝其擺了擺手示意。
而後,紀綱沒有絲毫的猶豫,帶著幾名錦衣衛轉身大步流星的往彆院外走去。
見著消失於黑暗中的身影。
片刻之後,朱高煦收回了注視的目光,轉而看向不遠處蜷縮在一起,顫抖著身子的一眾袁家眾人,衝著袁蒙招了招手,示意其上前,出言道:
“方才的刺客、刺殺,你是聰明人,奔著誰來的就不用本王說了。”
“有一次,誰也不敢保證會不會有第二次。”
“第一次好運,不代表第二次的時候還能夠這般好運。”
“且你也知道,鐘家一日不倒,會發生什麼事,你心裡也清楚。”
“而方才答應本王的,爾等所搜集的證據呢?”
“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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