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在天宮累死累活，還不如在外麵享受榮華富貴。”範婷不解地說道。
“哼哼，你們還小，不懂得身份的重要性。你的身份決定了你的地位，身份才是獲得權力、財富的通行證。”
“鄭副部長，您好。感謝您的再次光臨。”穿著侍者服飾的年輕女孩朝鄭歡歡深深鞠躬。
“無妨無妨，起身吧，今天我帶我新收的徒弟們來吃吃真正的山珍海味。”鄭歡歡客氣地說。
長廊的儘頭是一個巨大的大廳，擺放著數百張餐桌，每張餐桌上都有著精美的瓷器餐具。
現在不是午飯時間，卻依舊有不少人正在用餐，可謂是人聲鼎沸。
“上師，她們怎麼知道您來了？”範婷小聲問道。
“你上師我可是吏部副部長，地位高著呢，我一刷朱雀牌她們就知道我來了，更何況地宮內布滿天眼……”鄭歡歡驕傲地說。
“勞煩由我給您安排一個位置嗎？副部長大人。”一個主管樣的女人迎過來。
“可以，勞煩你了。”鄭歡歡客客氣氣地說。
“這是我的榮幸。”
她將周琅幾人領到一個人較少的角落，又安排了幾位侍女為鄭歡歡三人服務。
“這裡比較安靜，希望你們滿意。”女人恭敬地說。
“張姑娘客氣了，我們不需要人伺候，上幾份好菜就行了。”鄭歡歡說道。
女人名叫張玉瑩，地宮經理之一，五大家族之一的張家人。
地宮，或者說整個天宮的餐飲事業都是由張家在掌控。
“好嘞，菜馬上就來。”張玉瑩臉上掛著職業笑。
帶著幾位侍女娉娉婷婷地離開了。
“上師，您真厲害，誰都認識。”範婷拍著馬屁。
“少來，她是鐵部長的好閨蜜，我當然認識了。”鄭歡歡說道。
“地宮不是由天宮直接控製的嗎？”
周琅注意到鄰桌離開時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個純黑的令牌，上麵刻著一隻猙獰的龜身蛇首的神獸玄武。
這是天宮的貨幣？
周琅心中疑惑。
“觀察的很仔細嘛，地宮的確不是由天宮直接派人管理，平常由張家全權管理，必要時天宮可以收回地宮的控製權。和凡間的企業差不多吧，天宮就相當於董事會吧。”
周琅似懂非懂地點點頭。
“五大家族的那個張家？”範婷問道。
“沒錯，張家的商業帝國不僅籠罩著天宮，凡間的富庶地區都有著張家的企業，張家是五大家族中最富有的那個。”鄭歡歡說道。
範婷張大嘴巴，掰著手指算張家每年會賺到多少錢。
窮儘她的想象也想不出張家所擁有的天文數字。
“您之前說的玄武令是那個東西嗎？”周琅指著鄰桌被侍女收走的純黑令牌。
“聰明，它可以說得上是奇種世界的通用貨幣吧，跟外麵的黃金類似。”鄭歡歡說道，用讚賞的眼神看著周琅。
這個徒弟懂得雖然不多，但至少好學。
“我們要是仿造出它的話，那豈不是……”範婷美美地想著，想著一夜之間就能成為富婆。
“得了吧，玄武令由工部使用玄鐵礦打造而成，裡麵蘊含著一絲棄疾的力量，注入心力就能激活它療傷，在關鍵時刻或許能救人一命，可惜隻能用一次，用完玄武令就會失去光澤。”
鄭歡歡毫不留情地打破了範婷的美夢。
周琅聽後問出自己對奇術的疑惑。
“奇術是靠什麼發動的？該怎麼持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