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耳口鼻四肢要害,瞬間炸裂。
交錯的兩道十字劍痕銘刻在了帕奎奧的身軀之上,幾乎將他瞬間切成了碎片,可卻偏偏躁一般的收回了一寸,讓他還保留著些許的生命。
帕奎奧慘叫著,驚恐呐喊,抽搐。
不止是因為這一份重創,而是因為自身的靈魂和生命,在那一劍之下,居然也隨之退轉,不,更像是,被奪走了!
永久的失去了一部分生命和力量,能力殘缺,連位階都隱隱又跌落趨勢。
僅僅隻是一劍—
那把劍究竟是什麼?這文是什麼鬼東西。!
他哀豪著,手足並用的起身,狼狐的向後退,眼瞳渙散,癲狂如野獸。
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不對勁從一開始就不對勁,發生了什麼?我怎麼了?
為什麼會—為什麼—
啪!
斷裂的長矛,落在了他的麵前,將他從恐懼之中驚醒。
呆滯的抬起頭,看向了長矛的來處。
天戮。
那是天丟過來的武器。
「撿起來。」
天戮公抬起一隻左手,摳著鼻孔,百無聊賴。
帕奎奧呆滯著,手指顫抖,卻不敢彎下腰,
猶豫著·
「我叫你撿起來!」
天戮公驟然暴怒:「連特麼一個重生都打不過就算了,連武器都不敢拿了還算他媽什麼大群!」
一步突進,緊接著,一個耳光甩在了帕奎奧的臉上,怒斥:「我叫你撿起來!現在,
馬上,立刻!是想讓本公親手夷你三族麼!」
一個又一個的耳光,左右開弓,一隻隻手臂帶著大群的血焰,毫不留情的搶起,大耳瓜子抽過去,血肉崩裂,白骨裸露,又在哀豪之中彌合。
強迫看他,撿起武器,和自己為敵,
然後,一劍又一劍,慢條斯理的斬下對方的一根根手指,手腕,手肘,手臂,仿佛淩遲。
整個新泉都陷入了死寂。
沒有人敢說話。
連三個巨人英雄都站的遠遠的,不敢哎聲。
大樓的最頂端,黃須呆滯著,震驚回頭,看向季覺,難以置信。
還特麼的有高手?!
你這狗崽子,防看我呢是吧?!
「我沒有我不是!」
季覺瘋狂搖頭,終於感受到不白之冤的委屈,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我防你的不是這招啊!那幾台靠著弗雷德裡克的手機定位,全程鎖定著龍骸艦隊的超高音速長程導彈發射器我還沒啟動呢!
鬼特麼知道老湯怎麼會忽然爆種,而且見了磐郢之後,跟瘋了一樣,超進化了這麼一個鬼東西出來。
我也怕啊!
晞,黃須先生,你會保護我的,對吧?
慘叫和哀豪裡,躁還在繼續。
一次次的劈斬和貫穿裡,帕奎奧的身體已經千瘡百孔,沒有完好的血肉了,好像在會子手的手下被精心炮製,始終維持著對方反抗的那麼一絲力量,然後貓捉老鼠一般的戲耍,享受著狩獵的快感。
明明彼此之間的力量差距如此明顯和誇張。
簡直,聳人聽聞。
而更加清晰的,是一絲絲刺鼻的硫磺味,詭異的味道從帕奎奧的身體裡漸漸的滲出來了,從靈魂之內,再難以偽裝。
「嘿,這麼多年,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丟人的孽魔,你們這幫鬼東西,也越混越回去了啊。」
天戮公踩著帕奎奧的腦袋,輕蔑嘲弄:「當年沒有把你們這幫家夥殺儘,可真是太好了,不然怎麼能見到這麼賞心悅目的場景?」
「饒、饒命,我我—」
帕奎奧奮力的掙紮著,哀豪祈求,可聲音卻忽然一滯,被踩住了氣管,發不出聲音來「噓,彆說話。」
天戮公抬起一根手指來,然後,一腳將一把不知道哪兒來的斧頭踢到了他的手邊。
「撿起來。」
他說:「繼續。」
美好的歡樂時光有限,不可浪費。
可這一次,那個泥潭裡蠕動哀豪的人影,已經再爬不起來了。
就連最後垂死一搏的勇氣都已經儘數不見。
不論他如何催動祭,創疤之主都再沒有反應。大群不再回應他了,狂屠也早已經棄他而去。
可就在他徹底絕望的時候,卻感覺,創疤之主的加持仿佛微微一動,內心之中不由得升起一絲期冀和希望。
然後,就看到了碧火流轉之中,一根手指隱隱浮現。
在帕奎奧狂喜之中,照著磐郢的劍脊,在菌群的徽記下麵,又蓋了個戳一一三條傷疤彼此交錯的徽記瞬間浮現。
緊接著,季覺眼前又又又一黑,隻感覺磐郢的完成度又向上提升了一截,然後,又一套傳承祭的秘儀給楞塞過來了!
集郵進度+1
什麼鬼啊!
不是,你們這幫大群祭主·究竟在想啥!
打賞的時候都不看直播間的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