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心聲,娘親鞭抽渣爹手撕小三!
陸方氏的背上疼痛不已,衣服都沒來得及換,便找到自家閨女那冰心芙蓉佩。
奈何女兒緊抓著玉佩不放,陸方氏隻得加大力度。
“柔兒,冰心芙蓉佩對你的意義,為娘自是清楚的。
隻是今日為了你與那長公主府的瞎子退婚的事,已經鬨掰,公主要求歸還信物與定禮。”
陸絲柔對這樣的母親有些惱怒。
明知道冰心芙蓉佩對於她來說十分重要,母親還非要搶走不可。
她充滿眼神哀求“母親,您去求長公主殿下不要拿走冰心芙蓉佩好不好,拿走了我會出事的。”
頓了頓她繼續說道
“長公主殿下平常對我頗為大方,我不信她會要回信物與定禮。”
她五歲之前身體虛弱不堪,時常夢魘。
自從木景洐救了她,定了親,戴上冰心芙蓉佩後,她的身體也逐漸好轉,也不曾夢魘過了。
陸方氏眼神決絕,不歸還信物,長公主能抽死她。
“那是你與那瞎子有婚約,現在婚約解除了,信物歸還,乃是常理。”
“母親,你是不是不疼我了?你還配做我的母親嗎?難道你願意看著我夜夜夢魘?”
十歲的陸絲柔幾度癲狂,絲毫沒有平時的賢淑。
陸方氏有些失望,絲柔是她的第一個孩子,疼她比其他孩子多上許多。
而絲柔絲毫不關心她身上的傷勢。
……
永康侯府一頓雞飛狗跳。
木婉清自然是不知的。
她此時正在抓著自己的口糧,努力乾飯。
瓜雖好吃有趣,但不管飽啊!
吃飽喝足睡覺鳥。
上官傾城盯著熟睡的奶團子,心疼不已。
奶團子前世應該是一個母親早逝,跟著爹過日子。
隻是她爹始終是個男人,所以才會……
想著想著上官傾城的思緒飄向遠方,靠在貴妃榻上睡著了。
長公主府大門外。
“那就是被劈的木駙馬爺?嘖嘖嘖,真慘啊!”
“怎麼?你同情他?”
“咋會,俺怎麼會同情一個不配為人的賤男人。”
“就是嘛,咱們公主多麼漂亮的人,不嫌棄木駙馬的出身,他不知道感恩戴德就算了,還想摔死玉郡主。”
“是的啊!永康侯府來退婚,不幫長公主殿下就算了,還說自己的兒子不配。
知道的人以為他是大義滅親,不知道的人還以為他是麵對仇人呢!”
“彆瞎說,大公子可是木駙馬親生的呢!”
“親生的尚如此……”
他們都是從京城的各個地方趕來看熱鬨的,要不是駙馬爺的身份,他們就拿臭雞蛋砸人了。
木德米是被炙熱的太陽曬,與周圍的議論聲吵醒的。
身上的血跡已經乾涸。
他感覺有些癢意難以壓製。
他緩緩坐起來。
周圍的議論聲與指指點點戛然而止。
便見著坐起來的駙馬爺頭發卷曲,臉上焦黑皮膚,有著一些清晰的裂紋,整個臉猙獰恐怖。
天青色的長袍上殘留血漬與雷劈後留下的痕跡,顯得整個人就像經過什麼災難而逃來的難民。
簡直慘不忍睹。
這得多天怒人怨啊!
木德米忍著身上的疼意,聲音沙啞且小聲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