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皇上非要進來,你便問他,皇上可曾記得東宮所言?”
齊嬤嬤頓了頓沒說話。
片刻後,隻能退下去安排了。
主子是她看著長大的,性子她也很清楚,說一不二的。
這些年確實是苦了主子。
上官粟剛到頤和宮殿門。
再次得到閉門謝客的消息,他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母後與皇後就是擺明了躲著他。
母後也就罷了。
上官粟指著頤和宮大門,怒氣上升。
“陸蘭卿,你,你,你……簡直是放肆!朕是天子,整個大夏都是朕的,朕想去哪便去哪!”
太放肆了,他把後宮慣得無法無天了。
“陸蘭卿,你把大門打開,朕倒要看看你得了什麼病,是朕不能進的……”
蘇寧勝默默地在一旁看著地磚,裝作耳聾的樣子。
這樣的場景太多了,他早就習以為常了。
其他太監更是退得老遠。
上官粟喊得嗓子冒煙,見一旁的蘇寧勝在低著頭玩手中的拂塵。
“蘇寧勝,你低著頭作甚,快來幫朕喊!”
“陛下爺,您饒了奴才吧!奴才,不敢啊!”蘇寧勝搖搖頭。
話說重點,不說裡麵那位出不出來,旁邊這位先是饒不了他。
“你……”
上官粟指了指蘇寧勝,半天說不出話。
氣急敗壞的他,踢了幾腳頤和宮的大門。
“齊嬤嬤,你幫朕門打開!”
裡麵的齊嬤嬤連忙跪下。
“皇上,您就饒了老奴吧!
老奴也不敢啊!”
“另外皇後娘娘讓老奴給您帶了一句話。”
“什麼話?”
“皇後娘娘問皇上,您可曾記得東宮所言?”
上官粟停止敲門。
罷了,是他理虧。
吃點綠色的也好,健康。
他剛踏出門所有妃子就一窩蜂的趕來。
上官粟臉色發黑,拔腿便跑。
他一邊跑一邊說道
“蘇寧勝,朕先回養心殿,寶親王找朕有要事處理,任何人不得打擾!”
蘇寧勝生無可戀的放慢腳步,皇上總是把難題拋給他。
“皇上……皇上……”
鄭貴妃一行人來,隻來得及看到一抹黃色的殘影消失。
“奴才見過各位娘娘。”
“寶親王有要事與皇上探討,不許任何人打擾,奴才在這跟各位娘娘說一聲,免得各位娘娘空跑一趟。”
說完蘇寧勝再次行完禮,拔腿便跑。
上官粟氣喘籲籲跑著。
路上的衛兵看著皇上像一股風地狂奔,以為出了什麼事。
“來人,保護皇上!”
“來人……”
一群衛兵把上官粟緊緊圍住。
“參見皇上,可否是人麵獸再次來襲……”
被迫停下腳步的上官粟破口大罵道。“來襲你個頭,朕在鍛煉身體,不懂?
都去巡邏去,要是皇宮再出問題,朕砍了你們的腦袋!”
後麵一群女人,要是蘇寧勝攔不住怎麼辦?
上官粟回到養心殿,坐下好一會才緩過勁來,啃了幾塊綠色食物。
越想越不得勁,作為一個皇上他太憋屈了。
“蘇寧勝,去把長公主給朕找來,讓她把玉郡主接走!”
受不了了!
這糟心的玩意,誰愛養誰去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