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心聲,娘親鞭抽渣爹手撕小三!
木婉清的墨寶最終被上官粟以官方的名義收藏進了夏國寶庫。
其他大臣雖然也想要,但可不敢跟皇帝爭搶。
綠帽舅舅真不要臉,那字明明就是我的,想拿走,我不同意!木婉清很是氣憤。
“沃德!”她發出不滿的聲音。
“此物既然已經加蓋亞聖之印,便具有了非同凡響的意義,這是一件文物!沒錯,珍貴的文物!”上官粟神色嚴肅地說道。
“這是屬於夏國的,屬於天下所有文人的,由大夏皇族替你保護在國庫中最為恰當!”
木婉清氣得咬牙切齒。
太不要臉了!堂堂大夏國的皇帝,怎麼能這麼不要臉?
木婉清嚴重懷疑這位綠帽舅舅的臉皮比城牆都還要厚。
“大家不要用那種眼光看著朕,朕這是為夏國珍寶文物著想!絕無半點私心!”上官粟義正辭嚴地說道。
轉頭,他又湊到夏老先生跟前,壓低聲音詢問。
“夏老,您覺得,玉郡主這墨寶若是要給出一個價錢來定義,能值多少?”他悄悄問道。
夏老先生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
“此乃無價之寶,豈能用金錢定義?”
上官粟當即眉梢揚起,已經掩飾不住喜色。
“陛下,若是讓此物流落於市井,便是對亞聖和夏國重要文物的褻瀆!是不可饒恕的!”
“那是自然,自然……眾位愛卿都清楚,朕不是那種人,定會將這字保護得好好的。”上官粟神色訕訕。
周圍的文官皆有不同幅度的撇嘴。
就差嗤之以鼻了。
陛下……您自己什麼德性您自個不清楚嗎?
抗議!抗議!這字是我的!誰也不準拿走!
木婉清一聽那是無價之寶,臉都青了。
字是她寫的,蓋的是她老師的印,憑什麼綠帽舅舅要拿走?
“玉郡主這般神色激動,定是十分讚同朕的建議,好吧,雖然文物入庫,皇家要承受巨大的壓力和付出難以想象的成本,不過為了保護文物,朕願意犧牲!”上官粟直接叫身邊太監將那幅字卷起帶走。
即便木婉清再怎麼抗議,都被無視。
詛咒綠帽舅舅生兒子沒有小雞雞,天天被綠!木婉清氣得嘴都歪了。
上官粟嘴角狠狠抽搐了一下。
好個孝順的親外甥女,真毒啊!
“朕已有子嗣,大不了以後不生了,被綠又如何,女人而已,換了便是。”
他一意孤行,無視木婉清的詛咒,強行帶走了那幅字。
在木婉清罵罵咧咧但聽不懂意思的聲音中,眾人開始散去。
“小師妹,明日開始,便由老夫代師授藝,你可要做好心理準備。”夏老先生笑眯眯地對上官粟說道。
上官粟樂得合不攏嘴。
一日就這麼過去。
又一日,上官粟來到公主府,親眼看著夏老先生對木婉清進行教學。
夏老先生在書房教木婉清識字。
木婉清帶著前世記憶,根本不用去學多少字,為了少受折騰,裝模作樣地敷衍著。
“天才!真正的天才!竟然隻聽了看了一遍就識字,小師妹的比家師都要高太多!”
夏老先生不住地驚歎,天才之讚詞反複說著,又激動又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