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頭發淩亂,身上的衣服有些褶皺,還帶著不少的塵土。
夫人讓他洗漱一番換件衣服。
著裝不整潔,是為大不敬之罪。
蘇總管卻說:彆換了,皇上有十萬火急的事情找永伯侯。
因此,魯文超是一路狂奔到宮裡的。
上官粟掀開眼皮,緩聲開口。
“起來吧!”
魯文超快速起身,埋怨道:“皇上,您喚下官來所為何事?
下官正在調教兩位夫人呢!”
最近兩位夫人真的是越來越猖狂了,皇上不知道抽了什麼瘋,非得讓兩位夫人去軍營。
兩個夫人每日回來都神秘兮兮的探討著什麼。
當他這個夫君是透明人,四個孩子也不管。
他受不過,去找兩個夫人理論。
結果人家說,你不就是一個將軍嘛,將來我姐妹二人定會超越你。
然後三人便在花園裡動手切磋起來。
上官粟麵露懷疑。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永伯侯打不過他的兩個夫人。
看看他這情況,便知肯定是被按在地上摩擦。
但他深知此刻不是嘲笑魯文超的時刻。
上官粟壓下想吃瓜的心情,道:
“朕宣你來,自然是有要事。
你去把永康侯府圍了,就算是一個蒼蠅也不能放出去。
西郊柳樹巷的大柳樹那個院子,帶兵把所有人一個不剩的抓起來。
再去查查這幾個官員。”
如今能用的人還是太少了。
還好明年又能科舉選出一點實用之人。
魯文超撓撓頭,表情有些糾結。
“想說什麼便說,扭扭捏捏作甚?”上官粟沒好氣的說。
魯文超退後幾步,大聲道:“皇上,國庫又空了?
不過陸豐那府上空得耗子進去都會哭著離開的那種。”
這是又想抄家了?
選誰不好,選陸豐。
會不會哪日就想到永伯侯府了呢?
他帶著哭喪的表情繼續賣慘。
“皇上啊,咱們商量個事唄,以後你要是再缺銀兩了,能不能彆惦記永伯侯府,我家麵粉都得去長公主府要的。
實在窮得慌。”
“滾!”
上官粟指著殿外。
“得嘞皇上,微臣看陸豐那老小子不爽很久了。”魯文超說完快步出了養心殿。
他怕一個不注意再把皇上給氣暈過去了。
永康侯府。
陸豐正想出門,今日有一個大單要接,結果剛出門就遇到這個莽夫堵在府門前。
“魯文超,你個莽夫,你這是作甚?
本侯要去皇上那告禦狀。”
魯文超捋了捋衣袖道:“作甚?看你不爽!”
“進宮告禦狀?
那也得你有機會才是。”
他手一揮,下令。
“不過你好像沒有這個機會了,給本侯搜!”
誰還不是個侯爺了。
“大膽魯文超,你這是公報私仇,私自搜查,誰給你的權利?”陸豐像一個跳梁小醜,一個勁的蹦躂。
魯文超都懶得搭理這種智障。
沒有皇上的允許,誰敢進一個侯府搜查?
……
深夜,亥時初。(晚上9點左右)
上官婉清騎著麒麟虎,臉上蒙著塊黑色的布,小手指著瑞雪樓外小聲下令道:
“小虎,走,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