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天機道!
“袁小娥被浸豬籠的湖是不是叫虎尾湖?和龍眼湖是同一個地方?”閻十一一聽,總算把所有事情對上了,那夜他和沈珞瑤所處的鬼蜃景還原的就是袁小娥被浸豬籠的場景,這麼一想,這對母子還真挺可憐的。
“稟千戶,是同一個地方!”城隍爺繼續道“龍吟山和虎嘯山本是一條龍脈的支脈所在,龍眼湖就是這條支脈的龍眼所在,集天地之靈氣,承風水之造化,可以吸納邪氣,尋常邪煞之物進入湖中,便會被鎖在湖底,無法作祟。”
“那怎麼還變成如今這個樣子?是因為湖被填了?”
城隍爺搖搖頭,“正因被人發現這湖是龍眼所在,可鎮壓戾氣怨念,因此每逢戰亂災變,死人無數之時,官家為求方便,便將死屍全數扔進湖裡,下官查閱了一番,從唐末到現在,人數過萬的一共有九次,這些人多為橫死,難以超生,鬼魂又被鎖在湖底,怨氣積壓,在袁小娥戾氣的帶動下,久而久之形成了一座九層鬼塔!”
“原來是這樣!”閻十一總算明白了九層鬼塔形成的正真原因了。
城隍爺繼續道“可龍眼湖雖是風水寶地,卻也有其承載的上限,尤其是江城師範選址在此,填湖之後,湖水隱去,風水寶地,風還在,水卻隱入地下,九層鬼塔才得以暴露出來,害了不少性命。”
閻十一點點頭,“大致的脈絡我已經理清楚了,現在還剩下最後一個問題,就是鬼母屍身的下落城隍爺可知道?”
“此事下官特地派遣小鬼巡查過了,最有可能的便是在江城博物館,但博物館內有高人設下的禁製,下官沒能進去查看,隻能請閻千戶親自前往一探究竟了!”城隍爺滿臉的歉意,“不知閻千戶還有其他疑問沒有?”
“隻要鬼母能找到,一切事情就能迎刃而解,這還是多虧了城隍爺你儘職儘責!”閻十一道。
“這都是下官分內的事,害了這麼多性命,下官也是於心不忍,可惜下官法力微弱,實在有心無力!此事還得請千戶出手!”城隍爺拱了拱手,“如無其他事,下官就告退了!”
“好,城隍爺慢走!”
“閻千戶,下官還有個不情之請。”城隍爺走了幾步,又走回來,見閻十一疑惑的看著他,才有些不好意思道“如有機會,還請閻千戶在鐘馗元帥麵前替下官美言幾句,不勝感激……”
說完城隍爺這才走了。
閻十一心說,當官的也是不容易,不管陰間還是陽間,都得削尖腦袋往上鑽,能攀的關係都得攀上,誰也不會嫌官大。
知道了這麼一個重要的消息,閻十一就沒了困意,拿起在充電的手機將其他人召集起來,最後給秦丹秋打了個電話,鈴聲卻在門外響了,開門一看,秦丹秋正站在門口,驚道“你怎麼這個時候回來了,怎麼不打電話讓我去接你?”
但看著秦丹秋冷冷的眼神,想起來自己手機一直沒電,這才剛充上的,忙道“下午一直在半月山,手機忘了充電,剛從山上回來沒多久,嘿嘿嘿嘿……”
“你在那做什麼,有新的發現?”秦丹秋沒有怪他。
“我正好把大夥召集起來了,路上我再跟你說!”
兩人這才出了門,直奔唐四藏所在的賓館,兩人到的時候,閻琉舞和包紫已經到了,房間中央的麻將桌上擺滿了吃的,三個人正不顧形象胡吃海塞。
“來來來,一起一起!”唐四藏休息了一會兒後,氣色好多了,咬了一口大雞腿,看向秦丹秋,“十一,這就是你姐說的小妖……你的小女朋友?長得確實好看,都快趕上你師父了!”
“姐,你又亂說呢?”閻十一帶著秦丹秋坐下,相互作了介紹。
“一個是玄虛師兄的弟子,一個是葉遇冷師兄的弟子,原來都是自家人,挺好挺好!”唐四藏看了看秦丹秋和包紫,就跟自己看兒媳婦兒似的,兩個都覺得滿意。
相互認識之後,閻十一把城隍爺帶來的消息複述了一遍,說道“如果鬼母屍身真在市博物館,事情就好辦了,隻要能把鬼母屍身拿出來當做誘餌,不怕煞嬰不出來!”
閻琉舞一聽,立即去一旁打電話叫人聯係市博物館負責人詢問。
“不僅如此,到時候還能利用鬼母屍身破開鬼塔,可以省去不少麻煩!”秦丹秋聽了整個過程之後分析道,又從背包裡拿出來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裡麵裝的是一個青色的珠子。
“哎呀,秦師侄,這不是玄虛師兄的日月靈珠麼?他舍得把這東西傳給你?”唐四藏驚道。
秦丹秋又把珠子收了起來,說道“師父一直對三十三年前的事耿耿於懷,自覺當時不該離開,他得知我正好碰到了這個事,要我全力協助,還讓我帶了他的這件法器來,說是在收魂的時候能派上大用場。”
“有了這寶貝,收魂就能輕鬆多了!”唐四藏喜道。
“有點麻煩了!”閻琉舞放下電話,說道“楊強智剛才打來電話說,市博物館的人堅稱館內沒有屍體之類的藏品!”
“怎麼可能?城隍爺應該不會騙我!”閻十一不大相信。
“既然不能確定,咱們自己去看看唄!”包紫用油膩膩的手在挎包裡拿出兩張邀請券,說道,“明天博物館有個慈善拍賣會,不過一般人進不去,我這兒有兩張邀請券,但一張券隻能進兩個人。”
“那簡單,咱們四個去就行,師叔在這裡修養!”閻十一當即決定。
包紫卻補了一句“但還有個問題,這次拍賣會是正式場合,有本地許多名人富豪參加,咱們這打扮不行,得有正裝!穿得太掉價,估計保安不讓進!我有禮服,但是沒帶!”
“我平時出門都不帶行李,也沒有!”秦丹秋也道。
“怎麼個正裝法,反著裝行不行?”閻十一心說不就拍個賣麼,哪那麼多規矩?
“哈,禮服我有,以前沒少去這種場合臥底,都是大牌子!”閻琉舞卻是一臉興奮,摸了摸自己的胸,又看了看倆姑娘的胸,說道“問題就是你倆的cu能不能撐起來!”
倆姑娘一看她那爆炸的胸圍,有點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