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天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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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彌勒拍拍閻十一的肩道“十一,你看講台,這個紙人做得最好,你看像不像波多野老師?你看那波多麼狂野不羈,該不會是那個五六個丸子去島國把波老師抓來了吧?”
“穿著衣服你也認識?”閻十一把手電光打向講台,講台上還真站著個女人,穿著小西裝超短裙長筒襪,襯衫上麵兩個扣開著,露出來深深的事業線,手電光照過去並沒有落在她的身上,而是直接穿透了過去,打在了黑板上,
“吳四丸子真能折騰,居然還抓了個女鬼來守著這些紙人。”
張彌勒看到女鬼透明的身體,奇道“這是女鬼?她怎麼不來嚇唬我們?”
話還沒說完,女鬼從講台後麵騰空而起,臀部上還連著一根樹藤一樣的東西,尖長的舌頭伸出來,指甲變長如利刃,朝張彌勒撲了過來。
“哎喲臥槽,”張彌勒趕忙躲到閻十一身後,“我知道老師你口活好,我的小身板扛不住,你還是找十一吧!”
女鬼伸直了舌頭,直奔閻十一而來,還沒到近前,渾身的戾氣釋放而出,使得整個教室的溫度都低了幾度,可見其修為也是不弱。
閻十一將張彌勒扔到後麵,看著女鬼飛來,神色依舊淡定,從背包裡拿出一條兩三米長小指粗細的朱砂繩,頭尾各墜一枚五帝錢,身體錯過女鬼的長指甲,朱砂繩在女鬼的手腕上一繞,將女鬼的兩隻手捆住,向後一拉,將女鬼的手繞過頭頂,再將繩子勒住女鬼的脖子,繞了幾圈。
女鬼還想反抗,腦袋旋轉一百八十度想要把朱砂繩咬斷,閻十一當然不能讓她得逞,將她按倒在地,把她的兩條腿折了回來,用朱砂繩綁住,將女鬼整個身形彎成了圓形,打了個蝴蝶結之後,在女鬼眉心上貼了一張定魂符。
女鬼此時的姿勢很撩人,頭腳上翹,腹部著地,胸壓在地上更加暴露,內褲露出一覽無遺,加上臀部長著的一根藤蔓,使得她連翻身都做不到,試圖掙紮了幾下,卻是徒勞無功。
“最好老實點,我對女鬼從來不手下留情!”閻十一擺起大·法師的譜,雙手背在身後,他可知道像這種修為高的厲鬼,就算遇到比自己厲害的對手也不會老實,稍有不慎就得中招,他能有這個覺悟,還得感謝他的鬼妻林月芹,那可是實踐出真知。
但這個女鬼顯然沒有林月芹那麼精,居然被閻十一唬住了,趴在地上,渾身瑟瑟發抖,嗚嗚哭了起來。
“十一哥,你這繩子綁的不專業啊!”張彌勒走過來,看著女鬼香豔的姿勢,無恥道“來來來,我教你綁,我知道老師喜歡哪種姿勢!”
他剛想去摸女鬼,女鬼一轉頭,臉皮裂了開來,露出可怖的模樣,嚇得他趕忙後退。
“連女鬼都不樂意讓你這個淫僧碰,你還是消停點吧。”閻十一蹲下來問道“你是被吳四丸子困在這裡的?”
女鬼恢複了麵容,卻是哭著不說話,嘴裡隻發出“阿巴阿巴”的聲音。
“鬼也有啞巴的?”張彌勒一愣。
“鬼是人死亡後的另一種形態,生前怎麼樣,死後就怎麼樣。”閻十一扣住女鬼的下巴,看到女鬼並沒有舌頭,又道
“電視裡起誓或者詛咒彆人的時候都愛用死無全屍這個詞,並不是隨便說說的,就像以前的太監一樣,死的時候要和切掉的小丁丁一起合葬,否他死後也會沒有那東西,做鬼了還是個太監!”
“這麼狠!做鬼都不能做愛做的事,那簡直太痛苦了,自己擼都做不到!”張彌勒猥瑣的想著,又看向地上瑟瑟發抖的女鬼,問道“她乾嘛這麼怕你?”
閻十一沒有回答,問女鬼道“是吳四丸子割了你的舌頭?又殺了你把你困在這裡的?”
女鬼不住點頭,兩行清淚從眼裡奪眶而出,掉在地上又消失不見。
“嘿,這不錯,哭了之後省得用紙擦了!”張彌勒好奇道。
“鬼和人一樣也有七情六欲,但沒有實體,無法和人一樣哭泣,隻能用鬼力幻化以表達心情,你可彆拿彆人的痛苦來開玩笑!”閻十一正經說了一句,摸著女鬼連在臀上的樹藤,藤蔓連接在尾椎骨上,和女鬼融為了一體。
張彌勒也是好奇,問道“十一,這什麼東西?那個五六個丸子的口味不是一般的重啊,玩這麼大!”
“你特麼腦子裡裝的都是些什麼?”閻十一裂了他一眼,繼續檢查樹藤,“這是縛地根,是通陰之物,根在冥界,黑白無常的哭喪棒就是用這東西做的,新鬼一旦被這東西纏上,自己是掙脫不出來的。”
“這麼狠?這麼看起來她還是挺可憐的,不僅是個啞巴,還被困在這裡,那五六個丸子也太不是人了!”張彌勒有點憐香惜玉的意味,“有辦法救她麼?”
“有啊,”閻十一漫不經心的答了一句,看著女鬼道“看你也是受害者,我可以幫你把縛地根從體內取出來,但事後你得告訴我有關吳四丸子的事。”
女鬼點了點頭,依舊淚眼婆娑,那神情是個男人都該融化了。
閻十一這才伸手把女鬼的迷你裙慢慢退下去,露出來粉色小可愛,翹臀更加真切的展示出來,再加上大白腿和撩人的姿勢,簡直誘惑的不行。
上頭就傳來了張彌勒吸鼻子的聲音,閻十一抬頭一瞧,這貨居然流鼻血了,輕聲罵了一句,趕忙背過臉,暗地裡摸了摸鼻子,生怕自己也那麼沒出息。
“十一,這福利確實好,不過你這麼乾不怕嫂子生氣麼?嫂子上次走的時候可說了……”張彌勒抹了一把鼻血,提醒道。
“少在我麵前提她!”閻十一瞪了一眼,不由分說抓過張彌勒的手,用勾魂筆戳破指尖,滴了好幾兩血在縛地根上,血順著縛地根流到了女鬼的背上。
“哦哦哦——”張彌勒疼得大叫,抽回手放在嘴裡吮著,抱怨道“你乾啥戳我!”
閻十一見血量差不多了,才放開他的手,在縛地根上撒了點硼砂,又倒了點赤貢,再用黃表紙將縛地根和女鬼的連接處完全包裹,“隻有童男子的血才行,所以隻能委屈你了!”
張彌勒一聽,就不樂意了,嘬著手指道“那乾嘛不用你自己的,就跟你不是童男子似的!不就怕疼嘛,有什麼不好意思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