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鬼天機道!
把二手五菱榮光停在海天度假村大門口,閻十一姐弟倆便急急朝度假村背後的墳山南坡跑去。
墳山整個南坡早已被采石場開采完畢,整個斷麵成一個光滑的月牙形,像是兩頭人造的墳山支脈,像一對大手將度假村包裹住,阻擋北邊的寒風,這樣便可以保證度假村冬暖夏涼,不受寒暑侵襲,可以說是個極佳的環境,羅笑天也把這裡起名為月牙河口,而不叫墳山,免得嚇到遊客。
而墳山又是南北走向,綿延十幾公裡,所有村子村民的祖墳都在墳山的背麵,而南麵的墳早已被羅笑天花大價錢遷移,當然這事的主要負責人便是鄭信清,中間他撈到多少好處,卻是沒人知道。
此時,閻十一姐弟倆還沒來到墳山南坡,便已經聞到了一陣陣腐爛的臭味,朝遠處光滑的石壁看去,最底下便有不少人圍在那裡,有度假村的工作人員,有獵狗山村的村民,還有鎮上派出所的警察。
包紫、唐四藏、張彌勒三人以及章雪瑩都被擋在了警戒線外,而刀徬媣則因為要護送封印著千麵俏夜叉的圖騰石牌回滇省,便搭肖紫玉的便車去了機場。
“包子,師叔,這裡怎麼了,怎麼突然發現屍體了?”閻十一急急趕過來,朝警戒線裡望了一眼,發現山體之中有個山洞,大概隻有一平方米的直徑,隻夠人匍匐前進,腐臭味道就是從這裡麵散發出來的。
“十一,琉舞姐,你們終於回來了!”包紫一見,不禁大喜,指著警戒線裡麵道,“我和師叔在海天度假村周圍布置陣法,到了這邊石壁的時候,老二他們三個覺得有點累,就靠在水泥封固的石壁上休息,沒想到他們仨靠著沒一會兒,石壁突然裂開了,三人摔了進去,然後就發現了屍體!”
“是啊,十一哥,可特麼嚇死我們了!”小六膽子最小,此時臉上還有些惶恐之色,隻見他兩手不住比劃著,繪聲繪色道“你可不知道,那裡麵的有十幾具屍體,臉上皺巴巴的,跟乾屍一樣,嘴巴鼻子裡還有蟲子爬來爬去,味道比大糞池還厲害,特麼真太惡心了!”
小五小六也是見過大場麵的人了,僵屍鬼怪見過不少了,還被這些屍體熏得夠嗆,看來這幾具屍體的確不一般,閻十一覺得好奇,便回頭問包紫道“你有檢查過這些屍體麼?有沒有核實過這些人的身份?是獵狗山村的村民,還是其他村的?”
“這我就不知道了,發現屍體之後,羅老板很快就帶著警察來了!”包紫指著遠處和警察交涉的羅笑天,再又皺著眉,神色有些不悅,帶著一絲怒氣道
“還有這些警察,我說我是醫生也是法師,想幫他們檢查一下屍體,一來是確認身份和死亡時間,二來是怕這些屍體堆積在這麼狹小的空間內,容易屍變。可是他們、他們……”
“他們怎麼了?”見脾氣一向很好的包紫,此時也麵帶慍色,閻十一知道必然是受了委屈,看了看那些在警戒線內忙活的警察,卻是不知該說些什麼,隻好好言安慰包紫。
邊上唐四藏搖了搖頭,接口道“這些警察一來,就把我們這些人趕到警戒線外麵了,還威脅不許往外說,也不讓我們走,說是我們有殺人嫌疑,要我們一會兒跟著回警局錄口供。”
“這幫犢子還挺會裝啊,還殺人嫌疑呢,不過也不算過分!你們跟我來,有我在,誰敢不給麵子?”閻琉舞雖然在江城隻當了不到兩個月的刑警隊長,但對於某些對付群眾的法子,恐嚇有時候比勸解要管用。
“就怕你的麵子也不給!”唐四藏跟在後麵,卻是小聲呢喃了一句,歎了口氣,準備看好戲。
閻琉舞直接走到了羅笑天邊上,朝和羅笑天對話的一位肥頭大耳的胖警官看了一眼,拿出警官證道“同誌你好,我是江城刑警隊隊長,閻琉舞,聽說這裡發生了命案,我過來看一看!”
那肥頭大耳的胖警官綠豆眼打量了一番身材好到爆表的閻琉舞,不禁露出一抹,還重重咽了一口唾沫,似乎意識到此處不合時宜搭訕,正了正顏色,旋即又露出一絲畏懼的神色,毫無禮貌且很是霸道道
“這裡是甬城,不歸江城刑警隊管轄,這裡的事也不需要你插手,你在一旁待著就是了,彆妨礙我們執行公務,要是不離開,我連你一塊抓!”
“嘿我這暴脾氣……”閻琉舞哪裡受到過如此粗魯無理的待遇,就算是異地警察,過來詢問一番,即便不需要幫助,那也該感謝一下婉拒就好了,如此強硬的態度卻是從沒見過。
不過閻十一眼疾手快,趕忙把老姐拉了出來,來到警戒線最遠端,又朝羅笑天招了招手,讓他也過來,看了看遠處那胖警察,問道“那家夥什麼來頭?看著比江南省公安廳廳長還霸氣呢!”
“對、對不起諸位!”羅笑天則是趕忙道歉,尤其是看到閻琉舞那即將爆發的神色,忙解釋道,“他是鎮上派出所的金大柱金隊長,和閻天師、閻警官你們似乎還有點親戚關係,他是鄭信清鄭書記的大舅哥!”
“臥草,這也叫有點親戚關係?八竿子打不著好嗎?何況鄭信清是我們仇人,你記住了!”閻琉舞可不想攀上這麼一門親戚,趕忙否認撇清關係,再又道,“對了,鄭信清呢?那個賭王該不會真把他做了吧?”
“當然沒有,昨天閻天師不是饒了他一命麼,不過何賭王還是把他四肢都打骨折了!”羅笑天擦了把汗,他就是純粹一個商人,哪邊都不敢得罪,“何賭王打完人之後,昨晚就回了香港,這金大柱今天就帶人找我來了!”
“我說怎麼今天警察來這麼快,原來是本來就在度假村裡!”閻十一這才解了心中疑惑,再又問道“那羅總知道這山洞裡的屍體又是怎麼一回事?”
“這個我也不太清楚,聽金隊長說,是以前采石場的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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