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這一運功療傷,又過了兩個時辰。黑白二人真氣消耗太大,累的滿頭大汗。黑袍人又給了女孩一粒藥丸,讓她去喂毛驢張服下。
白袍人用衣袖擦著額頭上的汗水說“我說小女娃,你叫什麼名字啊?日後相處時間不短,總得有個稱呼。”劉老頭的女兒恭敬的回答“我叫劉曦,父母都管我叫曦妹。”
白袍人點點頭“行,曦妹,快給他服藥。”
二人見她遲遲不去給毛驢張喂藥,黑袍人著急了,催促她“你快去喂他吃藥啊。”這劉曦現在滿臉通紅,怯生生的說“請二位大叔回避一下,我現在喂他吃藥。”
這喂藥還不讓人看???二人也是莫名其妙,不過出於尊重,二人還是走出石室外。
好奇心與人的年齡大小,是沒有關係的。二人雖然在室外,但是對室內的情形非常好奇。為什麼喂藥不能讓人看呢?他們決定去看個究竟。
他們躡手躡腳的走到石室門口,側頭往室內窺探。我的乖乖啊,這姑娘正在埋頭給少年喂藥。不是用手喂,是嘴巴對著嘴巴喂。這小子,豔福不淺啊。
劉曦喂完藥,紅著臉跑出來。黑白二人裝作若無其事的問“藥他服下了?”
劉曦點點頭,小聲的“嗯”了一聲,聲音小的隻有她自己能聽見。
就這樣,毛驢張在劉曦精心的照顧下。情況一天比一天好,現在雖然人還在昏迷。但是已經開始慢慢恢複意識,起碼現在給他喂水,他知道吞咽。
終於,在昏迷了半個月之後,他蘇醒過來。他睜開眼睛,自己躺在一個山洞裡。旁邊有一堆乾草,乾草上躺著一個女孩。
他吃力的挪了一下身子,想叫醒躺在乾草上的女孩。但現在他是如此虛弱,虛弱的連喊都喊不出來。他著急的用力一翻身,“嘭”一聲悶響,他從石台上掉了下來。
聽到動靜,女孩被驚醒。她看到石台上躺著的人,掉在地上。一開始驚訝,但看見他在艱難的爬行。一行眼淚從她的眼中流出,她開心的大喊“他醒了,二位大叔,他醒了。”
叫喊聲同樣也把在外麵喝茶的黑白二人驚詫到,二人放下茶杯,趕緊跑進石室。看見毛驢張躺在地上,劉曦把他的頭枕在自己手上。
把他重新安頓在石台上,劉曦給他喂了一些水。幫他把脈之後,黑袍人說“十幾天水米未進,身體太虛弱了,得給他進補一下。”
於是,黑白二人每天都會去抓一些山雞野兔,采摘大補的藥材。劉曦則把抓回來的獵物,在黑白二人的交代下,配合著進補的藥材,做成藥膳給毛驢張吃。
還真彆說,就這樣給他進補了幾天。他能在劉曦的攙扶下,慢慢行走了。
這天,黑白二人正在喝茶。毛驢張在劉曦的攙扶下,慢慢走出石室。走到黑白二人身邊,“撲通”一下,就雙膝跪地。對著二人說“感謝二位前輩的救命之恩!”
二人將他扶起,拉到石凳上坐下說“你不要感謝我們,你應該感激她。”說著用手指著劉曦。
黑袍人給他倒了一杯茶說“你昏迷這段日子,都是這小女娃日夜守候著你。”白袍人也附和著說“就是,就是,天天照顧你。你這段時間吃的補品,也是人家幫你做的。”
毛驢張回頭看著劉曦,愧疚的對她說“承蒙姑娘照顧,這份情意在下無以為報。”
劉曦低著頭,紅著臉說“照顧恩公,是應該的。”
黑袍人哈哈一笑說“好啦,好啦,人沒事就好。”
毛驢張點點頭,突然發問“姑娘,你父母可還好?”
因為毛驢張記得他在打傷一個黑衣人後,就漸漸失去了意識。再醒來的時候,隻看見劉老頭的女兒,還有黑白二人。
劉曦點點頭“承蒙恩公與這二位大叔出手相助,父母都平安。他們去辦事了,等回來的時候,會來接我。”毛驢張點點頭,大家沒事他就放心了。
他感覺肩膀的傷口發癢,伸手去摸。這一摸他想起了一件最重要的事,爺爺的書呢?在看看自己穿的衣服,根本不是自己原來的衣服。
他著急的看向三人“請問,有沒有看見我的書。我懷裡有一本書的,你們看見了嗎?”
見他如此著急,劉曦也著急的說“當時衣服是二位大叔,和我爹幫你換的,我並未看見。”
毛驢張好難過,抓著自己的頭,懊惱的說“我真沒用,居然把爺爺的書搞丟了。”
黑白二人微笑著對視一眼,然後黑袍人從懷裡,掏出一本沾滿血跡的書問“你說的可是這一本。”
毛驢張看見這本書,如獲至寶,激動的點頭“對對,這就是我的書。”
黑袍人微笑的看著他說“你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把書還給你。”
白袍人說“我們懷疑你的爺爺就是我們的摯友,所以就問你幾個簡單的問題。”
毛驢張狐疑的問“二位是我爺爺的摯友?那為何我從未聽爺爺提起過呢?還請問,二位前輩尊姓大名?”
白袍人聽到毛驢張的發問,“哈哈”一笑說“喲,小子還挺機警,你彆怕,我二人要想害你,你活不到現在。”
白袍人這樣說,還把毛驢張搞的不好意思了。是啊,人家救了自己,還這樣懷疑人家。
他隻好尷尬的解釋說“二位彆誤會,我隻是從未聽爺爺提起過,二位前輩的名諱。”
黑袍人擺擺手“這些場麵話不說了,行走江湖多個心眼是好事。”
然後把書交還給毛驢張說“我兄弟二人性吳,不過名字已經被世人所忘。成名後江湖朋友稱呼我們為黑魚和白魚,你以後也這麼稱呼我們吧。”
毛驢張對二人拱手道“黑白兩位前輩,你們有什麼問題就問吧。”
黑魚走到池塘邊,麵向池塘,背對著眾人問“年輕人,你爺爺是不是叫張柳玄。”
白袍人也用詢問的眼神看著毛驢張,等待著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