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攏心神,又再一次朝眼前的仇家後代攻過去。
剩下的十幾個侍衛,不出所料。沒撐幾個回合,就全軍覆沒。
現在雪地裡,除了十幾具慘死的屍體,就隻剩下了他們三個人。
毛驢張停手,看向嚇的發抖的納古斯烏蘭問“怎麼樣,我給你一個機會自行了斷吧?一會要是等我出手,你會死的很痛苦。”
納古斯烏蘭,從小到大,他都是家裡的心肝寶貝,誰敢動他分毫。
此時此刻,他還端著大少爺的架子,對著毛驢張咒罵“你個狗雜碎,你要是敢殺我,我爺爺讓你這一輩子都不好過。”
這句話徹底將毛驢張激怒了,二話不說,舉起拳頭,衝過去就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這憤怒的一拳,將納古斯捂臉大牙都打斷了兩個。
他捂著紅腫的臉,歇斯底裡的對毛驢張大吼大叫“小雜碎,你敢打我,我撕了你。”
其實,說實話,這個公子哥,還是有兩下子的。
功夫底子也不薄,雖然毛驢張沒用儘全力。不過他還是你來我往的,跟毛驢張戰了幾個回合。
隻不過他學的比較雜,什麼都會一點,但是不精。
他的內功修為也十分古怪,每攻擊一次,都會有一絲陰毒送入對手體內。
毛驢張一腿將他掃倒後,憤怒的對他說“年紀輕輕什麼不好學,偏偏要學如此歹毒的功夫。”
這時胡錚也走了過來,眼見納古斯家的後人,已經沒有了抵抗的能力。
便語重心長的對他說“納古斯烏蘭,你爹迫害我時,你才幾歲。這是我們上一代的仇恨,你就不要灘渾水了。”
納古斯烏蘭,並沒有領胡錚的情。他趁著胡錚對他說話,毛驢張放鬆警惕的時候。從地上快速彈起,一掌就打在胡錚的胸口。
胡錚結結實實的吃了一掌,胸口感覺火燒火燎的疼痛,接著嘴唇開始發黑,這是中毒的跡象。
毛驢張看見胡錚被偷襲,對著納古斯烏蘭的大腿,一腳就踢過去。
“哢嚓”
斷骨之聲隨之傳來,納古斯烏蘭慘叫一聲,右腿居然被從大腿根處,齊齊踢斷。
右腿飛出一丈遠,鮮血從斷腿處流出,染紅了一大片雪地。
“你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毛驢張罵著斷腿的納古斯烏蘭,人卻趕緊跑去檢查胡錚的傷勢。
拉開他胸前的衣襟,隻見他胸口處,印著一個黑色的掌印。
胡錚的狀態也越來越差,開始進入昏迷。隨著中毒的加深,麵色也變的烏黑。
“哈哈哈”
受傷的納古斯烏蘭,躺在雪地裡幸災樂禍的大笑“我死又如何,他胡錚一樣也活不成!”
毛驢張對他冷哼一聲“哼小狗,你高興的太早了。”
說完,毛驢張將胡錚放平躺下。
雙手包裹上一層碧藍色的真氣,然後將這雙碧藍色的手,放在胡錚的胸口上。
隨著時間的流逝,胡錚的麵色慢慢開始恢複,胸口上的掌印也開始慢慢消退。
躺在雪地裡的納古斯烏蘭,看著胡錚的狀態越來越好。
開始發瘋似的大喊“不可能,這怎麼可能,中了我的烏毒功,怎麼能救活?”
他不服氣,也不甘心。本來以為,自己就算是死,也能拉一個墊背的。沒想到,胡錚居然被救活了。
毛驢張為胡錚清理了體內的劇毒,轉向烏蘭憤恨說“你們一家,心腸歹毒,你還是去死吧。”
舉起長劍,正想一劍結果烏蘭的時候,他的援兵到了。
“休得放肆,不可傷害我家小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