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陰陽雙合功”
就算是死,毛驢張也不會讓他們,死的那麼舒服,死的那麼乾脆。
一股灰色真氣,在他全身蔓延。強大的真氣,使周圍的空氣忽冷忽熱,變幻莫測。
隨著內功修為的提升,現在的毛驢張,已經能把這陰陽雙合功,運用的如魚得水。
一把長劍在他手中揮舞,配合著強大的功法。殺得那些找事的義軍,叫苦不迭。
誰若是中了他一劍,皮開肉綻不說。關鍵是這奇特的真氣入體,忽冷忽熱,灼燒腐蝕筋骨,比那酷刑還讓人難以忍受。
死相還極其恐怖,屍體全身上下水分被烤乾,嘴巴裡冒著熱氣。最詭異的是,屍體表麵還會結一層冰霜。
還沒有被毛驢張手中長劍擊倒的義軍,看著同伴中招後,在這冰火兩重天的折磨中死去。這才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懼。
“撤,快撤,回去稟告明王,奸細搶走了道長的密函!”
這撤退的命令,猶如一道希望的曙光,籠罩在每一個義軍心頭。
他不想再與這個黑衣青年糾纏,隻想趕緊從這個瘟神身邊離開。
正在氣頭上的毛驢張,怎麼可能輕易放過他們。這些義軍現在的所作所為,與土匪有何區彆。
人影交錯,毛驢張將輕功施展到極致,快速的截殺潰散而逃的義軍。
不一會功夫,本來成群結隊的義軍。就隻剩下一個領頭的,被一劍刺穿大腿,坐在地上。
眼神恐懼的望著毛驢張說“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便殺吧。”
“我不殺你,你滾去告訴韓林兒。你就說毛驢張隨後便去找他,我要為這老人討個說法!”
這義軍是鴨子死了脖子硬,還敢回嘴“你一個奸細,有何膽量去找明王理論?”
“啊”
義軍一聲慘叫過後,臉上多了一條恐怖的傷痕。把他的臉,從鼻梁處上下分成兩半。
皮肉外翻,鮮血直流,看起來很是恐怖。
毛驢張輕蔑的笑著說“你少多話,我是不是奸細用不著你來說。你趕緊給我滾去通知韓林兒!”
這唯一一個活下來的義軍,連滾帶爬的逃走了。
毛驢張將樹上的孩子抱下來,小孩剛站穩,就跑到爺爺的屍體旁邊,抱著爺爺哭。
毛驢張看了心酸,想想自己小時候,也是跟爺爺相依為命。自己爺爺死的時候,自己多傷心啊。
他蹲下來,摸摸小男孩的頭說“彆哭了,你是男孩,要堅強。走我們去把你爺爺埋了,然後叔叔帶你去報仇。”
埋葬了小孩爺爺的屍體,毛驢張扶起兩個還有一口氣的小道士。
給他們灌了一口真氣,保住命後,再將他倆橫放在一匹,義軍拋棄的馬背上。
他帶著兩個受傷的道士,一個孤兒上路了。這次目標很明確,他要去找韓林兒,問問他怎麼約束自己的軍隊的。
這一路上,他給道士喂了一些衛神醫的丹藥,又為他們用內功治療了內傷。
兩個道士的狀態也漸漸好了起來,對毛驢張十分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