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毛驢張!
帳篷外兩個準備劫持二小姐的賊人,又哪裡會知道,二小姐的被窩裡躺著一個保鏢。
兩個家夥躡手躡腳的,輕輕拉開帳篷的門簾。在黑暗的帳篷裡,認準了床鋪的方位,兩人同時朝著,躺在床上的二小姐就撲了上去。
不過奇怪的是,床鋪上並沒有傳來二小姐的驚呼。反而聽見一個男人的冷哼“哼你們兩個蠢貨,滾!”
“嘭”
一團真氣在二人麵前爆炸,他們應聲倒飛了出去,將整個帳篷都撞塌下來。
商隊裡的其他人,也在這時聽見這一聲爆炸聲。連忙從睡夢中爬起來,查看到底發生了什麼。
因為帳篷倒塌,二小姐的床鋪也跑到了帳篷外麵。她連忙將自己裹在被窩裡,滿臉嬌怒的望著,被倒塌下來的帳篷包裹著的兩個人。
大少爺舉著火把跑了過來,看見毛驢張站在倒塌的帳篷前,自己的妹妹滿臉怒容的坐在床鋪上。
“張兄弟,這是發生了什麼?”
“哈哈哈,你叫人把這兩個笨蛋抓起來,嚴刑拷問一番,不就知道發生過什麼了?”
齊陸連忙叫來幾個助手,將倒下的帳篷拉開。帳篷下麵,有兩個黑衣人,正在痛苦的捂著胸口哀嚎。
齊陸將兩人的麵巾扯下,用火把湊近兩人的臉一看,他被嚇得倒吸一口冷氣。
“嘶阮教頭怎麼會是你?”
“什麼,是教頭?”
大少爺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家裡養了十幾年的教頭,居然夥同外人來謀害自己家的人。
等他湊近頭一看,大少爺的心裡也泛起一陣陣後怕。眼前的這個黑衣人,不是阮教頭,又會是誰呢?
二小姐裹著被子,坐在床鋪上,質問他“教頭,我家一向待你不薄。我兄妹二人,對你也是十分的敬重。你為何要夥同外人,來害我?”
阮教頭見事情已經敗露,擺出一副破罐子破摔的態度。
“哼待我不薄!我在你家鞍前馬後十幾年,你父親不是把我當成一條狗看待嗎?當年你家開分號,你爹說好了讓我去管理。可是到最後呢?我還是一個教頭,一條看門狗?”
大少爺的心,實在是涼透了。當年他的父親確實說過,要將自己家的分號,交給任勞任怨的阮教頭打理。可阮教頭一介武夫,哪裡會懂得經商之道。
商號交給他打理了一個月,他整天擺出一副商號老板的架勢,邀約一群狐朋狗友吃吃喝喝。他的心思,根本就沒放在生意上。
後來蕭老爺無奈之下,隻能將分號重新交給大少爺管理。真是沒想到,心胸狹隘的阮教頭。就因為這件事情,對蕭家產生了仇恨。
大少爺失望的對他搖頭道“我真是想不到,你堂堂七尺男兒,心胸儘會如此狹隘。”
毛驢張拍拍大少爺的肩膀“大少爺,你跟這種人,說那麼多乾嘛?你讓開,我來問!”
毛驢張的手段可沒有大少爺那麼溫柔,他跟阮教頭本無交情。某種意義上來說,他還挺討厭這個心胸狹隘的男人的!
“哢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