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傳來董淑慎喃喃的聲音,梅鶴卿頓住,心裡的那把焰燒的更旺。
是,她成婚了。
定然同趙朗行過那些了。
他隨即轉身略帶狠意地掐著她的下巴,“董夭夭,你家世子不在,換個人滿足你如何?”
董淑慎身上難受的厲害,唇角去觸碰他微涼的手指,小貓般拱了兩下。
梅鶴卿眼神發暗,手指力氣加大幾分,“夭夭,還能認清人嗎?”
她眼前似朦了一層紗,黃色的燭火暈開光暈,有些呆呆的搖了搖頭。
他手指捏緊,壓著一層在焰火上炙烤的冰棱,悠悠問她,“你看我像趙朗嗎?”
董淑慎咬著唇直到快要滴出血來,頭發潮濕被汗水氤氳,細眉蹙緊很深的紋路,指尖因為捏地太緊血凝聚在一處發紅。
梅鶴卿莫名地被她這一副堅貞的樣子刺激到,猛然拉開她的旋裙係帶,壓著她到榻上,“這麼想為他守貞?”
他幾乎喉間擠出來的聲音,“嗬,真是忠貞不二呢。”
董淑慎實在沒有力氣再推開他,她覺得自己像一條上了岸的魚,此刻隻想把頭往牆上碰減輕自己的難受。
梅鶴卿按著她的頭,“都成這樣了,還忍?”
“怎得,為了他命都不要了?!”
董淑慎渾身一顫,他的動作更叫她接近瀕死,生理性眼淚都出來更多。
他拉著她的腳踝把人扯過來,“夭夭,彆有什麼心裡負擔。”
梅鶴卿把顫抖著的人抱起來撫慰著,靠近她的耳垂輕輕地親了親,懷裡的人就一陣顫栗。
他歎了口氣,手上的感覺更甚,“你就把我當他,行不行?”
梅鶴卿沒有想到,董淑慎竟然沒有同趙朗有過,他痛恨自己的冒失。
忍著脹痛伸手去擦她額上的汗水,“夭夭,對不起對不起。”
身下的人掐著他的胳膊,搖著頭,枕頭上全是汗水。
梅鶴卿低頭親她,“乖,讓我先……”
可是他依舊忍著,撫著她的發,“夭夭聽話,手上估計沾了藥粉,我去洗乾淨。”
等她真的可以了之後,他已經在她第一次那種樣子的時候沒有忍住。
他顫抖著吻向她微微開合的唇,餘韻之下像落入了雲層裡,唇邊慢慢的廝磨,漸漸輾轉伸入,去勾她的舌尖。
董淑慎沒有什麼知覺,乖順地任由他為所欲為,唇舌發軟,他攜卷著心尖發顫。
梅鶴卿低頭吻她,纏著她與之交纏,手也禁不住地去碰她,耳邊的嚶嚀一聲聲像閻王催命。
他俯下身咬她的脖子。
那時候他已經知道董淑慎不會有孕,隻是他為了占有,更深刻的攻略,標記。
縱使,他可笑的很。
可最後,他到底沒有。
董淑慎在大汗淋漓最後閉眼之前,還是叫了一聲,“……世子。”
梅鶴卿攥緊她的手腕,語氣發狠,“都被我弄成這樣了還叫他?!”
“董淑慎,你記好了。”
“今日是我,梅鶴卿。”
“大理寺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