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趕緊擺手示決蘇辰彆說了,我問蘇辰怎麼知道那個茶水的來曆。
蘇辰眼神複雜的看了我一眼,說他以前也喝過這個茶。
我頓了一下,我趕緊問他,以前是不是跟著白先生混過。
蘇辰搖了搖頭說沒有。
我還想繼續問他,蘇辰說以後有機會在跟我談這個事情。蘇辰問我接下來打算怎麼做,白先生做事向來勢在必得,他今天沒有當場發怒說明他還不想放棄我這個大樹,看樣子他應該不會善罷甘休的。
我說不管他怎麼對付我,我都不會向惡勢力妥協的,以前道上都把白先生傳得好像很神奇的樣子,就連毛豆也對這個白先生敬畏三分,現在看來也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就是一個十足的大地痞而已。
蘇辰說,你可彆小瞧了這個人,這個人狠著呢。他想利用你肯定不單隻是因為你有錢而已,比你有錢的人多了去了,他為什麼不找彆人?
我說,就是啊,我也想不通呢,他為什麼就找上我的麻煩了呢。我好不容易白手起家才搞來這些點產業,我可不能讓他給我禍害去了。
蘇辰低著頭看著酒杯沉思起來。
我問蘇辰想什麼呢,這麼入神。
蘇辰說沒什麼,他讓我近日裡多注意一下公司,他沒事的時候會去守在娛樂城,白先生知道我的軟勒在哪,我自己要多留個心眼。
我和蘇辰在酒吧又坐了一會兒,就各自回去了。
毛豆很擔心我的安危,他給我打電話問我去見白先生的進展如何,白先生有沒有對我動手什麼的。
我說沒事,他在怎麼厲害也總得有點枉法的吧,我就不信他能拿我怎麼樣,他在暗我在明,現在我隻能見招拆招了。
隻要我們幾個人一條心,我就不怕白先生要挾我了。
這幾天都很太平,自從那天去找白先生談判之後他的人沒有在出現過,蘇辰說這不像是白先生的作風,越是這樣就顯得越是事情很蹊蹺。
第四天的時候白先生終於有動靜了,那是我們公司一個員工出現工傷,本來員人傷得並不嚴重,按照正常的保險程序走就可以了,但是我們車間突然湧進來一批人,說是那個員工的家屬,那些人來到我們車間直接就是砸東西。
還好我趕到的及時,我帶著保安們把他們給趕出了公司,我讓行政部以最快的速度把那個員工的賠償金給處理好,不給他們借口在我們公司胡鬨。
拿到賠償金之後,他們並沒有罷休,不僅拉出橫幅堵我工廠門口,還打傷了我們路過的好幾名員工。
我抄著家夥就要上去跟他們拚命,蘇辰把我攔下來了。
他說“你就不能動動腦子在做事?”
我說“蘇哥你什麼意思啊?這些人明擺著就是過來鬨事,他們肯定是白先生派過來,我還跟他們客氣什麼?”
蘇辰說“是白先生派過來你也用不著上去跟他們拚命啊。”
我撩起袖子說“為什麼不行?他們這樣欺負我,我還不得打回去啊。”
蘇辰白了我一眼“你覺得你可以乾倒多少人,是你的保安多還是白先生的打手多?你打算一直跟他們這樣打來打去嗎?”
我斜了蘇辰一眼,說“你今天怎麼這麼能說啊,他們跟我耍無賴我還跟他們講道理嗎?”
蘇辰說“我都浪費了這麼多口水了,你還是聽不懂,我是想說對付這種人根本就不用你自己出手,你公司每年交那麼多稅是做什麼用的?”
我像是被點通了似的,我指著蘇辰高興的說“誰說蘇哥你隻是個武夫來的,你明明很有頭腦的嘛。”
蘇辰推了我一下,讓我死一邊去。
蘇辰這個提議到是很好,白先生可能想不到,我不僅黑道混得開,生意做的廣,我在警局可是還有認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