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將匕首下移,頂在了盧翔的胸口,冷笑道“誰說是我殺了你?”
話音落下,秦笑川將匕首刺入。
盧翔隻是動了兩下,便睜著兩隻大眼,一命嗚呼。
隨後,秦笑川將盧翔的右手放在了匕首的柄上。
秦笑川用戴著手套的右手拍了拍盧翔的臉,嗤笑道“你這叫畏罪自殺。我什麼都告訴了你,你可以瞑目了。”
秦笑川推開隔斷的門,拿著拖把走人了。
晚上七點左右,秦笑川和林湖趕回了劉家峪。
此時,陳寒、肖刀、雷音、杜沉已經等著他們了。
當然了,等著秦笑川的還有不少離職的工人。
他們見秦笑川的車剛停下,便立刻圍了上去。
“秦總,我們錯了……是我們瞎了眼,聽了劉樹乾的話。對不起,秦總,我們真的錯了。”
“秦總,賞我們一口飯吃吧。”
“秦總,你是大好人,我們忘恩負義,是我們做的不對。但是,老婆孩子都等著吃飯……求秦總再收留我們吧。”
“秦總,我們見錢眼開……我們不是東西,還請秦總再給我們一個機會。”
“我們這次絕對不再跑了,哪怕有人出再多的錢,我們也不會走了……秦總,我給您跪下了。”
幾十個人全部跪倒在地。
他們懊悔啊。
憑良心而言,秦笑川對工人足夠好了。
隻是,他們貪財,全部跑到劉樹乾那邊去了。
現在,劉樹乾死了,礦山也停了,他們也就失業了。
他們倒也可以去彆的地方打工。
可是,去哪裡打工都沒有在秦笑川這裡賺得多。
這時,陳寒主動喊道“要走的,是你們。川哥不但沒攔你們,還多給你們發了工資。要回來的,也是你們。你們把川哥當什麼了?”
肖刀一臉陰沉地說“叛徒,根本不值得珍惜。”
雷音和杜沉沒說話,而是冷眼旁觀。
林湖輕哼一聲,問道“你們沒飯吃的時候,是川哥收留了你們。結果,你們偏偏跑到了川哥的競爭對手那裡……嗬嗬,你們還要臉嗎?”
眾人都低著頭,十分慚愧,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有個領頭的,緩緩站起身,對著秦笑川深深鞠躬,一臉歉意“秦總,是我們有錯在先,對不住了……我們這就離開。”
於是,其他人也都站起身,對著秦笑川鞠躬後離開。
這時,秦笑川喊道“我隻給你們最後一次機會,下不為例。明天找劉田報名,然後,等通知。山梁什麼時候開工,你們什麼時候上工。”
聽完這句話,眾人都是感激涕零,對秦笑川再三鞠躬。
隨後,秦笑川帶著幾個兄弟去了食堂。
雷音一臉苦笑地問道“川哥,你的心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軟了?”
林湖解釋道“這不叫心軟,這叫心善。”
陳寒點頭說“這又不是打仗,沒必要上綱上線。川哥這麼做,叫做大度!”
秦笑川趕緊打住大夥,謙虛地說“都彆拍馬屁了,我沒那麼偉大。不說這件事了。雷音和杜沉能過來,是一件大喜事,我們喝酒去。”
幾個人歡快大笑,“勾肩搭背”地共同走進了食堂。
一頓吃喝之後,秦笑川讓林湖將諸位帶到了秦家村歇息。
他,則在等著葉高原。
一個多小時後,深夜十二點,葉高原到了。
秦笑川問道“盧翔的事情,你爸是怎麼定性的?”
秦笑川還是非常在意葉冠宇的結論。
因為,他不想跟葉冠宇成為敵人。
不是他怕葉冠宇,而是他太在意葉高原的感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