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說完，姚翰又搖頭“不對不對……以我對她的了解，她沒這個腦子。像這種計劃，她肯定是想不出來的，那到底……臥槽！”
姚翰驚呼一聲“是賈年！對，錯不了，一定是賈年給她出的主意。差點把賈年給忘了……臥槽！實在沒想到，賈年這個混蛋竟然如此對我。”
姚翰完成了自我腦補，氣憤異常。
秦笑川淡淡地說“雖然你了這些證據，但是，還有待查證。我會讓杜沉去查的。”
姚翰趕緊點頭“秦總，你隨時可以去查。我是經得起查的。”
秦笑川又說“如果真是趙茗茗騙了我，我是不會跟那種人合作的。姚總，到時候我們還得繼續合作。”
姚翰喜出望外，“沒問題。我一直都是秦總最忠誠的合作夥伴。”
秦笑川皺著眉頭說“但是，付款方麵的話，你的權限可是沒趙茗茗大的。在趙茗茗那邊，我隻支付了5百萬就買到了101novel.com瓶……”
姚翰趕緊說“秦總，你有所不知，趙茗茗那麼做，是嚴重的違規。現在，緬國總部應該正在查她。”
“緬國總部？”
“對。我們總部分管財務的一個副總裁得知了趙茗茗的事情，非常生氣。”
“緬國總部怎麼會知道趙茗茗的事情？”
“呃……可能她做事太囂張、狂妄，遭到了彆人的舉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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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姚總，你對我都有所隱瞞嗎？”
“呃……”
“知道趙茗茗那件事的人，並不多。所以，並不難猜。想必，舉報趙茗茗的人，應該就是你。”
姚翰雖然有些尷尬，但還是誇道“不愧是秦總，看事情就是透徹。我也不瞞秦總，對，是我舉報的趙茗茗。是她先陷害我……”
秦笑川擺手說“我不管你們之間的爭鬥。但是，彆損害我的利益。”
姚翰當即保證“我絕對不會損害秦總的利益，秦總的利益大過一切！”
秦笑川微笑點頭，說“這幾天，我正在拓展客戶渠道。相信，過不了多久，我就會跟你們公司談代理的事情。所以，姚總，你務必給我爭取最大的優惠政策。”
姚翰立刻承諾“放心！我給你的政策，絕對是公司最好的。”
秦笑川搖頭“彆把話說的太滿。萬一，還有人給我出更好的政策呢？”
“不可能！”
姚翰信心滿滿地說“在公司裡麵，我的競爭對手隻有趙茗茗一個人。如今，趙茗茗肯定會受到處罰的，說不定會降職降薪。”
“屆時，她的職權絕對沒有我高。自然，她也就無法享受同我一樣的政策。”
“所以，秦總，我能給你的政策，一定是公司最好的政策。”
秦笑川笑意玩味地問道“你為什麼不考慮賈年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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