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是……是木杉讓我做的。”
“他為什麼讓你去c監區?”
“我……我不知道。”
“希德拉,你還不說?”
馬修安康將槍口對準希德拉的腦袋,威脅道:“我數三聲,你要是再不說實話,我一槍打爆你的狗頭。”
“彆彆彆……我說我說……”希德拉一臉恐慌地喊道:“我全都說。”
馬修安康命令道:“如有撒謊,彆怪我手槍無情。”
希德拉嚇得連連點頭,“不敢撒謊……我、我說實話。”
穩了穩情緒,希德拉才說:“木杉從b監區將我帶往e監區的時候,他……敲詐我。他知道,我徹底輸了,根本不會東山再起。所以,他落井下石,要敲詐我一大筆錢。”
“可是,我根本沒錢了。我就向他求饒。他根本不聽我的話,並威脅我要將我關進地牢。”
“當時,我非常生氣,我就說了幾句狠話。結果,他直接用電警棍教訓我,將我打暈後,讓人將我關到了地牢裡。”
希德拉一臉委屈地看向馬修安康:“這些都是有記錄的。你可以去問地牢的犯人,我沒有撒謊。”
馬修安康冷哼一聲:“說重點!”
“哦,好。”希德拉微微回憶了幾秒,才說:“地牢簡直不是人待的地方,我實在受不了了。我第二天才找了木杉,向他求饒。”
“木杉卻開口向我要一千萬米金。監獄長,我去哪裡給他找一千萬米金?殺了我,我也沒那麼多錢。”
“木杉當時繼續威脅我,隻要我不給他錢,他就會讓地牢的犯人天天折磨我。”
希德拉帶著哭腔,搖著頭:“監獄長,我根本忍受不住折磨的。所以,我跪在地上給木杉磕頭求饒。最終,木杉向我提了一個要求,讓我配合他。”
馬修安康問道:“什麼要求?”
“我不知道,木杉隻是讓我配合。”
“他讓你做什麼?”
“他讓我在晚上九點多鐘,去c監區打掃衛生。我問過原因,他讓我什麼也彆管。”
“就這些?”
“就這些。”希德拉嘗試著分析道:“我猜,一定是木杉給秦笑川下了毒,然後嫁禍給我。那段時間,隻有我出現在……不對不對……”
希德拉好像想起了什麼,一臉驚訝地說:“木杉說過,會在九點左右去找秦笑川的。他會不會在那個時候給秦笑川下了毒?隻要查一查監控,就知道木杉有沒有去過秦笑川的房間。”
馬修安康回道:“我查過,木杉的確去找過秦笑川。”
“看到沒有?我根本沒撒謊。”希德拉繼續分析說:“木杉下了毒,肯定會銷毀藥瓶的。隻要仔細查,一定能查……”
“查到了。”
馬修安康從口袋裡拿出一個藥瓶,說:“這個藥瓶裡麵裝著烈性毒藥。我們是在垃圾桶裡麵發現的。經過調取監控,我們發現是木杉從你用過的拖把裡麵拿走的。”
希德拉一臉震驚地喊道:“可惡!我終於想到木杉為什麼讓我去打掃衛生了,原來,他是要陷害我!”
馬修安康不解地問道:“那麼,他為什麼又要拿走藥瓶呢?”
希德拉回道:“他肯定覺得不安全。所以,他才會轉移到其他地方。”
“那麼——”馬修安康盯著希德拉問道:“木杉為什麼要害秦笑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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