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河對岸的戰鬥還在繼續，但是，槍聲已經漸弱。
尚連芝在其他人的掩護下，靠近了秦笑川。
她看到倒地的馬修安康後，譏笑一聲：“早就看他不順眼了，活該！他是三級會的人？”
秦笑川回道：“他不是。”
尚連芝一驚：“那你還殺他？”
“他雖然不是三級會的成員，但是，他為三級會服務。他的身份，就像是你們軍防部散布在外的編外情報人員。”
“那他真是該死。是你讓人給我打的電話？”
“是。”
“你想借我的勢力解決三級會？”
“是。”
“你倒是挺誠實。”
“合作，本來就要誠實。”
“既然這樣，你可以告訴我，黃金到底在哪裡了。”
說話間，尚連芝手裡的槍微微抬了抬槍口。
秦笑川輕笑一聲：“剛才，馬修安康右手持槍對著我。結果，他的右手被人打爛了。”
尚連芝立刻將槍口朝向地麵，警覺地問道：“你這裡有人？”
秦笑川淡淡一笑：“我總得保證自己的安全。”
尚連芝立刻環顧四周，狐疑地問道：“你既然有人，為什麼還要跟我合作？”
秦笑川解釋道：“我的人太少了。另外，沒有軍防部的幫忙，我也無法將黃金帶走。隻要黃金還在緬國，它們就不是我的。”
尚連芝輕哼一聲：“這些黃金本就不是你的。”
“對，它們的確不是我的。但是——”秦笑川挑眉說：“它們也不屬於軍防部。”
尚連芝強調道：“軍防部有權力處置這些黃金。這些黃金是緬國的財富，就必須全部留在緬國。”
“原來是這樣。”秦笑川笑眯眯地說：“我隻要做個手勢，我的人就會給總統府打電話，把黃金的下落告知總統府。黃金到了總統府，也算是充公了。你覺得呢？”
“秦笑川！”尚連芝提高聲音喊道：“你應該知道敏昌將軍的意思！”
秦笑川好奇地問道：“你什麼時候變成敏昌的人了？”
尚連芝擺手說：“用不著你關心。現在，我問你，你把黃金藏在哪裡了？”
秦笑川指了指湖麵：“就在湖底。”
“胡扯！箱子裡麵什麼也沒有。”
“我也沒說湖底就隻有這麼一個箱子。馬修安康偏偏打撈上來一個空箱子，隻能說明他運氣差。”
“湖底有多少黃金？”
“一部分。”
“其他的黃金呢？”
“尚連芝，不要貪得無厭。還有，你要是做不了主，就趕緊給敏昌打電話。”
秦笑川意味深長地補充一句：“條件談攏了，我才會告訴你剩餘的黃金在哪裡。”
尚連芝提醒道：“秦笑川，你彆忘了，主動權在我的手裡。”
秦笑川哼笑一聲：“你說，到底是你重要，還是黃金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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