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刀手裡還一直握著勃利的手槍,不由做好了隨時開槍的準備。
沙楚看向秦笑川,往前走了幾步。
突然,他膝蓋一軟,撲通一聲跪倒在地,連連磕頭。
“秦哥秦爺,求您高抬貴手……我錯了,我知錯了……隻要您不殺我,您讓我乾什麼都行……”
咚咚咚……
腦袋撞在地上的聲音越來越大,地板上已經出現了血跡。
秦笑川隻是淡淡地說:“你可以儘管找人,我給你時間。”
沙楚仍舊不停地磕頭,求饒道:“是我有眼不識泰山……是我瞎了狗眼……我再也不找人了,我輸了,我慫了……我錯了……”
如今,隻要能活命,彆說磕頭,就是斷手斷腳都沒問題。
秦笑川敲了敲桌子,喊道:“彆磕了!坐下,我們慢慢聊。”
沙楚立刻停止磕頭,根本不敢去坐椅子,而是直接坐在了地上。
秦笑川將一包紙巾扔了過去,說:“擦擦額頭上的血,彆把自己搞得這麼可憐。”
沙楚趕緊撿起紙巾,邊擦著額頭,邊連連感謝。
秦笑川徑直問道:“吳問天是你殺的嗎?”
沙楚猶豫了一下。
秦笑川命令道:“實話實說!我可以明確地告訴你,我隻要想知道真相,你是瞞不住的。”
沙楚趕緊點頭,回道:“是,是我殺的。但是——”
沙楚一頓,特意強調道:“我當時動手的時候,我師父已經沒氣了。我隻是……”
“你師父已經沒氣了?你的意思是,你師父已經死了?”秦笑川疑惑地問道:“怎麼說?”
沙楚解釋道:“當晚,我師父參加了一個酒局,喝了很多酒。被人送回武館的時候,就已經不省人事了。所有人都以為,是我師父喝多了,睡著了。”
“我伺候師父的時候,發現他臉色發紫,幾乎沒了呼吸。所以,我第一時間就送他去醫院。”
“路上,我師父就不行了。但是……但是,我不能讓我師父這樣死去,因為,影響武館名譽。”
秦笑川猜中了沙楚的計劃,冷哼一聲:“所以,你嫁禍給了欽天武館的競爭對手?”
沙楚有些驚訝,竟然被秦笑川猜中了。
他點點頭:“我得讓我師父死得有價值。所以,我讓兩個心腹冒充了其他武館的人,在路上攔住了我們。我……我給了我師父一刀……其實,那個時候,我師父已經死了。”
秦笑川又問:“你又為什麼陷害吳欽?”
“我……我也是逼不得已……”
沙楚一臉痛苦地說:“吳欽雖然是師父的兒子,但是,他主要負責外圍工作,很少照顧師父。我們武館的大本營在羅國,吳欽一直在緬國活動,很少回家,跟師父的關係也有些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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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顧師父和武館的事情,都是由我負責。另外,武館的大大小小事情也都是我去處理。我為武館贏了很多榮譽,也拿了很多獎。”
“所以,我對武館的貢獻是最大的。師父也承諾,等武館在緬國立足後,將緬國的武館都交給我處理。當時,我信了,也很高興。隻是——”
沙楚歎口氣,無奈地說:“後來,師父聽信了他幾個堂兄弟的建議,想將武館賣掉,要發展房地產。我當時是極力反對的,也引起了堂兄弟們的憎恨。”
“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堂兄弟們四處說我的壞話,讓師父不再信任我。不過,師父能收留我,我心裡一直是感激、感恩的。”
“我當時已經想好了,如果有一天,師父將我逐出師門,我也能接受。可是,萬萬沒想到……”
沙楚緊皺眉頭,握著拳頭喊道:“我師父那幾個堂兄弟天天帶我師父出去喝酒,結識那些所謂的地產大佬和政府官員。直到,他們將我師父喝死。”
“我師父死後,他們不顧師娘的阻攔竟然要變賣武館。吳欽雖然回來了,但是,他不但不感激我,還將師父的死怪罪到我身上。”
“對,是我捅了師父一刀。但是,那個時候,師父已經死了。我也是為了保住武館,也是為了打擊競爭對手,我根本不想失去武館。”
沙楚用拳頭捶著自己的胸膛,喊道:“我要是說謊,天打雷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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