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笑川知道後果很嚴重。
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嚴重。
他問道：“都是怎麼死的？”
莊北遊回道：“從屍骨表麵來看，大部分是燒死的。但是，還有不少屍骨比較碎裂，我猜測，像是遭受了極大的重擊。應該……是炮擊或者是槍擊。”
“炮擊？槍擊？”
“對。火炮襲擊或者是導彈襲擊，有些人則是被子彈射殺的。這就是一場屠殺！”
“難道是軍方乾的？”
“秦總，我現在還不好下定論。明天天亮之後，得需要專家來判定。”
“特勤局上山了嗎？”
“已經上山了。他們全副武裝，將整座果鐵山都封鎖了。”
“讓隱藏的人繼續隱藏，不要暴露。有事再向我彙報。”
秦笑川掛了電話，腦中又冒出一個大膽的猜想：
軍方演習的時候出現了失誤，將炮彈或者炸彈射入了一個村莊。
村民找軍方討要說法，並且，要曝光軍方的惡劣行為。
軍方為了遮醜，一怒之下就火燒了整個村莊。
有些村民逃出了村莊，但是，他們卻遇到了外圍的射殺。
隻是，他們又用什麼理由將屍骨運走的呢？
他們讓整個村子消失了，又怎麼對外解釋？
這是秦笑川不能理解的。
於是，他又給郭昌打了電話，讓郭昌查尼國這幾年的軍事演習，並一一對照演習周邊的村莊，看看到底哪個村莊消失了。
郭昌有些不解地問道：“秦隊長，我們過來是解救人質的，你為什麼查尼國的軍事演習？”
秦笑川回道：“你彆問原因，我無法向你解釋。總之，綁架都是因為這件事導致的。”
“綁架與尼國的軍事演習有關？”
“可以這麼說。隻是，我現在沒有證據。”
“沒有證據的話，你就……”
“郭組長，照辦吧。你要是沒時間，我可以找彆人。”
“我有時間，我馬上去辦。”
郭昌雖然是龍國警方的負責人，但是，秦笑川是龍國軍方的負責人，也是事件調查的總負責人。
所以，郭昌還得聽秦笑川的。
淩晨兩點，陌生電話又打給了秦笑川。
拉塞毫無耐心地問道：“秦笑川，你到底要乾什麼？你要是不給我一個充分的理由，我會先殺一個人質。”
秦笑川問道：“你換藏身地了嗎？”
“換了。”
“人質呢？”
“人質當然是跟我在一起。”
“讓我跟龍國人質通話。”
“你他媽做夢！你趕緊把事情跟我說明白！”
秦笑川也不賣關子，徑直說：“你知道山洞裡埋著多少人嗎？”
拉塞沒好氣地回道：“跟老子沒關係。”
秦笑川說：“現在來看，已經是百人以上了。真正的數量，隻多不少。”
“什麼？！”拉塞也是一驚，“這麼多？誰乾的？怎麼會死那麼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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