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雅坐在椅子上，手指輕輕敲著桌麵，說：“讓我想想，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聶陽生也沒說話，一直在等著韓雅。
十幾秒鐘後，韓雅說：“時間越來越緊迫了，我們首先要搞清楚會議地點有沒有改變。”
“如果真的改變了，我們的牽製計劃就沒任何作用了。”
“我們的價值就是利用八國經濟洽談會，來牽製秩序組織的力量。一旦換了地方，秩序組織必定能查到我們的真實目的。”
聶陽生當即說：“我立刻打電話詢問。”
韓雅說：“不要太急。按照正常節奏來，彆露出馬腳。如果這是秦笑川的陷阱，我們就更加小心了。”
聶陽生說了自己的觀點：“八國會議相當重要，影響也非常大，秦笑川應該不會撒謊。”
“他當然不會，但是，秩序組織會。”
“你的意思是，秩序組織在主動出擊？”
“這也隻是我的猜測。還是先確認會議地點吧。”
“好。”
“另外，我也會向總部核實此事的。我們分頭行動。”
“明白。”
聶陽生也沒什麼好的辦法。
吃完飯之後，他就向國內最頂尖的物理協會打了電話，詢問會議地點。
對方告訴他，地點並沒有改變。
隨後，他又打了幾個電話，答案仍舊是沒有改變。
直到第二天下午，他給軍方一個老朋友打了電話，才得到了會議地址改變的消息。
對方告訴他，這件事是高度機密，本應該保密的。
但是，考慮到聶陽生的身份和地位，對方才說了實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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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晚上，聶陽生就將消息告訴了韓雅：“會議地點的確改在了滬市。”
韓雅問道：“誰告訴你的？”
“軍方的一個老朋友。”
“軍方？秦笑川不就是軍方的嗎？他們會不會早就串通好了。”
“我問的是司馬鯤，他是中將。你覺得，秦笑川能跟他說上話？”
“秦笑川年紀輕輕，哪怕是軍人，最多也是一個校官。他自然是跟司馬鯤說不上話的。”
“所以，我們必須做出反應。”
“再等等。”韓雅說：“等總部的消息。總部也在派人在查。”
聶陽生說：“此前，國際會議更改時間和地點的事情，也發生過幾次。我覺得，這次也有可能。”
韓雅讓聶陽生稍安勿躁，看看情況再說。
第二天晚上，韓雅一臉沉重地說：“總部來信了，說是會議地點的確改了。”
聶陽生問道：“總部怎麼獲得的情報？”
韓雅說：“總部有人聯係了軍部三號人物，上將雷嘯聲。他分管特種作戰。”
“雷嘯聲已經給蒼龍特戰隊下達了保護會議現場的任務。現在，蒼龍戰隊正在模仿會議現場，進行反恐演練。”
“所以，會議不會再在這邊舉行了，已經轉移到了滬市。”
聶陽生長歎一口氣，說：“沒了會議作為掩護，我們的行動絕對會引起懷疑的。”
韓雅說：“總部正在製定下一步的計劃。如今，我們隻能等待了。”
聶陽生也沒什麼好的辦法，隻能等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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