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曉涵嗤笑一聲：“回去好好問問你們自己人。你要是有本事，一定能找到答案。”
秦笑川問道：“你的意思，是秩序組織乾的？”
“嗬嗬。”朱曉涵一臉譏諷，“你們戴著正義的帽子，卻行著肮臟的事情，早已經不是什麼秘密了。”
“你以為我會信？”
“信不信由你。總之，你問什麼我都不會說的，彆浪費時間了。”
“我什麼也不想問，我隻是想跟你說件事。”
“嗬嗬。”朱曉涵哼笑一聲，“先把我解綁了再說。”
“不急。過會會給你解綁的。”秦笑川悠悠地說：“讓我想想，我該從哪裡說起。”
朱曉涵翻了個白眼：“隨便。”
秦笑川突然說：“還是從扶桑說起吧。”
聽到這句話，朱曉涵的表情明顯微變。
但是，她又立刻恢複平靜，問道：“扶桑？為什麼要說扶桑？”
“因為——”
秦笑川拉了長音，說：“你們的襲擊目標從一開始就是扶桑，而不是龍國。”
朱曉涵搖頭：“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像這種機密，我是沒資格知道的。我隻是負責保護重要人員。”
“保護聶教授？”
“你既然都知道了，為什麼還問？”
“所以，聶教授的作用到底是什麼？彆告訴我是衛星攻擊，那個技術根本不成熟。”
“我說了，我不知道。”
“那我就沒必要留你了。”
“要殺要剮，隨便。”
“你倒是挺坦然。”
朱曉涵一臉輕鬆地說：“落到你們的手裡，我隻能如此。”
秦笑川又問道：“馬識途也是你們的人？”
朱曉涵搖頭：“我不知道。”
秦笑川回道：“他一會也過來，是來救你的。”
朱曉涵表情微變：“他為什麼會過來？”
“我也很奇怪。按照你們的尿性，他應該繼續留下保護聶教授才對。可是，他卻偏偏來救你，我想不明白。”
“秦笑川，你想不明白的事情多了去了。我隻希望，你能有自己的判斷。”
“我的判斷，都是基於事實。事實上，你們原素組織……”
“你親眼見過嗎？嗬嗬，彆虛偽了。你所知道的，都隻是彆人告訴你的。這叫事實嗎？”
“那你倒是跟我講講事實。”
朱曉涵嗤笑一聲：“我隻是負責保衛工作，很多事情，我也是不知道的。但是，我絕對不會騙你。”
“無妨。”秦笑川笑道：“等馬識途過來救你，就有人會綁走聶教授。聶教授應該知道一些事情的。”
“你敢！”朱曉涵大喊了一聲。
秦笑川嗤笑一聲：“手下敗將而已，還是先擺正自己的位置吧。”
朱曉涵氣道：“有本事放了我，我們再比試一場。”
秦笑川沒再理會朱曉涵，而是走到一邊，給陳寒打了個電話，吩咐了一件事。
這時，雷音給秦笑川打了電話，說：“川哥，有輛車停在了門口。馬識途押著高闊下了車。隻有他們兩個，沒有其他人。”
雷音和白久一直潛伏在暗處。
之前，他們負責監視聶陽生。
現在，他們已經出現在了老郵局附近，仍舊負責監視工作。